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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施念姐姐现在要静养的原因。」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呢。」
江月不再回答,而张嘉文在说完这句话后,便回了房间,江月人还在那站着。
北楼这边的气氛可不像是他们想的安静休养了,可以说是剑拔弩张。
躺在床上的施念问张柳岭:「把我关在这里面,是怕人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还是怕我见不该见的人?」
而张柳岭立在她床边,他的影子落在她身上,黑压压的,如铅块便厚重:「你觉得你现在这幅样子见得人吗?」
他脸上不带一丝情绪问着。
此时施念的手被绷带提着,样子和她平时优雅大方的模样相差甚远,又加上她这几天精神状态相当疯癫,大概是相由心生,所以状态可以用糟糕来形容。
就像阴暗角落里滋生的绿植,暗绿幽森,仿佛她随时可以长出尖锐的刺,将身边所经过之物狠狠刺伤。
如今的施念也不用在他面前保持自己的仪态跟容貌了,在她看来就算保持,他也不会多看她,她又何必再保持自己拿光鲜亮丽的一面呢,她如今就是让他看自己的狼狈,让他看看现在的她,因为他变得多么的残缺可怜。
她笑:「我这幅样子怎么了?像个精神病?像个疯子是吗?还是说你们张家不想外界的人知道我这疯子的样子,不过没关系,别人问我为什么变成疯子,我会告诉他们,是你一手把我变成这样的。」
她还是如此说着,而这些话落在张柳岭耳里,已经让他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了。
他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似乎想看她到底还要闹出怎样的事情来。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这边休养吧。」
他声音如玉质一般温冷。
施念坐在那一动不动,他哼笑:「你还能关我一辈子不成?」
张柳岭转身从她房间走了出去。
靠在床上的施念,目光落在他离去的背影上,表情相当的轻松。
张柳岭在回到书房后,他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他点燃了一根烟坐那,他的书房的窗户正好对着江月跟张嘉文新房的后窗户。
他这边是黑暗的,没有开灯的,而江月那边后窗的灯光,却是亮如白昼,甚至还有光洒落到他这边来了。
待在房间,站在窗户边的江月目光看向北楼,自然发现那边的灯光是暗的,她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不让人探视,是怕我打扰到施念姐姐吗?」
她那条短信发过去,张柳岭放在桌上的手机,自然在那一刻相对应的震动,在手机在桌上发出短促的震动时,张柳岭的目光在黑暗中扫了过去。
他伸出手将手机从桌上拿起,看到那边发来的短信后,他看了几秒,没有回复,将手机放回桌上,继续安静的坐在那。
站在窗户边握着手机的江月,没有等到那边的回应,她便从窗户口处离开,接着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而在她那边关掉灯后,张柳岭这边自然能够感受到。
第二天一早,江月起来,发现脸上全都是红色的疹子,不仅脸上有还有身上也有,并且是奇痒无比。
江月坐在床上手不断在自己手背上抓着,良久,她从床上起来,人走到了洗手间的镜子前,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张柳岭早上醒来接到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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