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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陡生,侍从脚底下忽然一打滑,摔了个四仰八叉,原本只是脚踝崴了,这一下子崴伤变骨折,尾椎骨也生疼生疼的,他痛呼一声,一时半会儿爬也爬不起来。
与他交好的一个侍从闻声出来,嘲笑道:“王二,你怎么连两个兔崽子都对付不了?”
话音未落,脚下被门槛一绊,踉跄从门内跌出,两颗牙齿伴随着鲜血飞溅出去,也疼得叫唤起来。
赵虎目瞪口呆,转而狂喜:“安宝儿,瞧见没,这就叫恶有恶报!”
安安哈哈大笑,恶意反弹功能可真好哇!要是能惠及自己的亲人就更好了。
余氏听见院中动静,打发丫鬟出来瞧了瞧,知道只来了个少年并一个小孩儿,余氏便亲自走了出来。
实在是郭温那张脸实在让她看不下去。
站到院中,余氏狠狠瞪了舅甥俩一眼,问:“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啥,”赵虎指了指身后,“你们把俺家门前的地都给祸害成啥样了?难道不给修修?”
“你们!”余氏气结,“你们欺人太甚!”
“啥叫俺们欺人太甚?”安安摸了摸下巴,认真说道,“这位大婶,难道是俺们让你们去俺家找事儿的?是俺们拉着你们去抢俺家的房子的?”
又拍了拍赵虎的脑袋,“舅,他们这叫啥?”
“贼喊捉贼!”赵虎十分配合,大声说,“他们这就叫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余氏又羞又恼,怒道:“现在你们站的地是我家的!给我滚出去!小杂种!”
她不怀好意看着安安:“你是你娘偷汉子生的吧?装什么贞洁烈妇!就是个……”
安安脸一寒。
余氏忽然嗓子一痛,再张嘴就发不出半点声音了,紧跟着心口绞痛,眼睛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因为身边没人,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那动静,听着都有些吓人。
赵虎往后一跳,“不关咱的事!”
“她八成是犯病了吧?”安安揪了揪赵虎的发髻,夸张地道,“舅舅快走!万一她讹上咱可咋整!”
赵虎立刻扭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问:“那咱家门前的路不修啦?”
“她那样也不是个会修的呀!”安安撇撇嘴,“反正她祸害了咱,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就是了!”
秦瑛和赵大婶都站在门口等着,就怕他俩吃亏,见俩人全须全尾回来了,才算松了口气,秦瑛还埋怨:“都说‘穷寇莫追’,你俩万一吃了亏咋整?”
“娘啊,”安安一挺小肚皮,“我和舅舅这叫‘痛打落水狗’!”而且没动一手指头,就撂倒了一片,这成就感,嘎嘎的!
赵大婶打圆场:“算啦,他俩这不是没事吗?虎子,你放下安安,给我放水浇地去!顺便再打点柴回来。”
安安稳稳当当骑在赵虎脖子上,“不嘛,我也要一起去!”
赵大婶笑眯了眼,“行,你也去!咱再带个篓子,万一有鱼,就捞回来煮汤喝。”
带着安宝儿一块儿去肯定不能空手回啊!
扭头又跟秦瑛说:“你就别去了,那些药材不是还得翻一翻,这些就够你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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