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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温从和被贬了官,薛家只会更瞧不上他们,希望就更加渺茫了,真不知造的什么孽,竟会屋漏还逢连夜雨。
温从和从宫车告退后,赵景熠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见未来老丈人,就二话不说直接给人贬官的叛逆臣子,颇具意味地说道:
“怎么,这是要大义灭亲?”
谢谦听出了这位主子的嘲讽,神色如常地说道:
“微臣只是觉得温大人适合那个位置。他平日里谨小慎微,不敢拉帮结派,圣上让他过去做郎中,总比整个中书省都姓郑,要好一些。”
其实,他也不算是心血来潮,六部各个官员的背景基本都调查了清楚,太师郑霖做为两朝元老,在朝中有许多门生,可以说有一半都与他沾亲带故,特别是中书省,一直在郑霖的管辖之下,若是安插什么无名小卒年轻后辈,倒不如放一个像温从和这样有资历的老臣,不容易被拉拢摆布。
赵景熠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饮了一口茶,道:
“你心中有数就好,别为公事得罪了长辈,回去不好交待。”
“……”
休整过后,銮驾继续向行宫走去,萧慕音特地吩咐了心腹宫女给谢谦的马车送些解暑的茶饮和糕点去,那宫女送上东西后,又在车帘外贴心地小声转达了皇后的话,
“谢大人,娘娘说这位姑娘累着了,该多吃些补一补身子,若是还少什么缺什么,都只管跟娘娘说,不必拘着了。”
谢谦忍住笑意,客气道:
“谢娘娘厚爱。”
马车已经起程,温晚的脑袋自谢谦走后,就埋在软垫里一直没有抬起来过,她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见人了。
听到那宫女的话,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她抚了抚凌乱的发饰,刚才为了早些与那厮分开,情急之下,就把梳好的发髻弄散了,那个什么公公定是误会了,还说到了皇后那里。
唉,这可怎么办?
现在,恐怕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这厮的马车里了,她待会要怎么出去?大伙知道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如何议论她?
她此刻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心大,而是很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生怕有人看不起她,嘲笑她。
谢谦瞧着她没出息的样子,心底一阵无奈,强行把她拉了起来,说道:
“这会子不会有人过来了,快起来,吃些东西罢。”
这小姑娘怎的变得如此胆小脸皮薄了?从前在她家庄子里招惹他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那时候她胆子大得很,强吻他偷看他洗澡这种事都敢做,没见她有什么害羞的。
真是只纸老虎!
这一点,倒是跟她那爹一个样!
谢谦见她又捂着脸趴在那里,便咳了两声,恐吓道: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车帘掀开!”
温晚惊叫一声:
“啊!不要!”
又忽的捂住了嘴,怕被人听见了她的声音出现在这个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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