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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兔讨厌那个人吗?”
森鸥外走在卯崎栗身侧,放低声音问她,就好像在跟她扯家常。可他谨慎地没有说出现任首领的名字,只是用了一个含糊的表述。
“诶?我……”骤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卯崎栗迟疑了一瞬。她确实不喜欢现任首领,那个人空白虚无的眼神中只剩下妄图摧毁一切的残暴,可对她来说……
森鸥外身上的白大褂是这方空间里,除她之外唯一的亮色,可他说出口的话却叫人如坠冰窟,“那个人,阿兔讨厌也没关系哦。”
卯崎栗眸光微闪,下意识攥紧垂至她指尖的宽大衣袖。
“他对大家、对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所有人来说,是噩梦。”
森鸥外说得很慢,也很轻,音量控制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程度上,但他咬字却格外清晰,如某种直击心灵的隽语,又如……恶魔诱惑人心的低语。
卯崎栗垂眸不语。
待两人快走至有人看守的电梯口前时,森鸥外才微微俯下身,凑到卯崎栗耳边絮语,“悄悄跟阿兔说。”他说着顿了顿,像是在给予她反应消化的时间,“我也讨厌他。”
“但是我的讨厌——”卯崎栗偏过头,对上森鸥外那双带着些微蛊惑意味的、深雪青色的双眸,不知为何,她没能将话再说下去。
森鸥外抬起手,嘉奖般轻抚她发顶,嗓音放得依然很轻,“如果现在,那个人想要阿兔的兔子糖果呢?”
“……”
卯崎栗沉默半晌,最后才给出不确定的回答,“我不知道,做出来的会是兔子糖果还是……”
还是兔子苹果。
她咀嚼着这个由太宰取的名字,愈发觉得它贴切:苹果,本身便有着“禁果”的含义,加之“毒苹果”……用它来比喻毒药,再合适不过。
“那就不要勉强自己。”森鸥外的声音听起来很耐心,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豆灯火,温柔地引导着迷路者前行,“试试看,不管做出来的会是什么。”
只是……这份温柔引导的背后,藏着的,不一定是温暖与希望。
卯崎栗的异能,「森林中的小女巫」很任性。她对一个人越是喜欢,制造出的解药的治愈能力就越强,而毒药则反之。
森鸥外并不认为,小姑娘能强迫自己喜欢上那位残暴的首领。小孩子的喜欢与厌恶往往比大人来得要强烈许多,因此他很确信,凭借她对那位首领不多的印象……她能做出的,只有毒药。
然而,养了卯崎栗两年,森鸥外也算了解她——她天生的善良不足以支撑这份毒药拥有杀人的毒性,所以……他只能用这份毒来伪装死亡,比如说,病死。
但没有关系,只要她愿意点头,他所策划的一切便都能顺利进行下去。他所求的,不过是一道以防万一的保险栓。
在港口mafia光线昏暗、好像一切光芒都就此湮没的顶楼,作为唯一通行手段的电梯在两人面前打开。
有光线从缓缓打开的电梯门中涌出,笼罩在他们身上。
就在他们即将步入电梯的时候,卯崎栗轻轻地、轻轻地伸手拽住了森鸥外白大褂的一角。
见状,森鸥外抬起手,在小姑娘柔顺光滑的黑发上轻柔地抚摸了一下。
“乖孩子。”
电梯门慢慢阖上,吞噬最后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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