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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月觉得这铁观音茶非但不苦,还有些清甜味,是放了冰糖吗?他们怎么知道他爱好甜口?
不过这茶的味道是一等一的好,自前面温白月和柳青叶出府后,他到现在还没喝过一口解渴的茶水呢,现在喝的感觉就像如饮甘露。
茶温也不烫,不需吹凉,端起来就能喝。
很快温白月就将这一整杯都喝完了。
他满脸红彤彤地看着端遥又给他续了一杯。
端遥边倒茶边声音柔软地问:“小公子想听奴家唱曲吗?奴家别的不敢吹捧,一曲商女泪唱得是极好的……”
温白月觉得气氛有些暧昧,他的头也有些晕,略显客气地摆了摆手说:“先不了,我同行的人去馆内找友人了,还没回来,我先等他。”
这茶的后劲也太大了吧?他怎么觉得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了。
他觉得一直跟这只媚狐貍坐在一起有些尴尬,又不能挥人家出去,万一让人家受罚了怎么办?
他想站起来再开扇窗户通风,结果站起来的力道一个用力过猛,他整个人就摔倒在桌子上了……
“这么快?”端遥往后撩了撩头发。
他跑到门外,找到了容妈妈和同行一起来的大叔。
“他睡着了,我们先把他搬进密阁里?”
“好呀,我也一起来帮忙。容妈妈,那价格你还得再抬一抬,我敢保证,全大秦你都再找不出第二个能跟他美貌匹及的人了。”
容妈妈表情高深莫测,不答应也不拒绝,她说:“先抬进去,我来验个货。”
“放心,是个稚儿。”
说归说,大叔和他们两人的脚步都没有停,他们去了雅间,根本不用等端遥再出手,大叔一人就能把温白月扛在肩上,他好像很熟悉这里,不用容妈妈指路,脚下熟络地往前先走出了一大段。
二楼有个密道后面的房间是专关不听话的男倌的,那边皮鞭绳子一应俱全,据说进去前还不肯就范的良善之辈出来后没有哪个不服服帖帖的。
大叔打算先将温白月安放在那儿。
密道的门刚打开一半,还未来得及按开关让它再合上,大叔感觉身后有股阴风吹来,让他凉嗖嗖的。
“容妈妈和端遥搞什么鬼?”大叔疑神疑鬼,他怕其他醉酒的客人也发现这里,打算先关上这条道,反正一会儿那两个人也不会走不进来。
手刚碰触到机关,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忽然觉得颈间一麻、身体一轻,然后眼前的景物就飞快从高到低在他眼前掠过,快到他都反应不过来,就被送去见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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