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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绪流牙疼样吸气:“嘶怪吓人的,你别再把人逼死了”
这路子,和宋家的疯子好像有点像。
“人家不喜欢你,你还非要强买强卖”封绪流后半句话在聂朝栖的注视下收了回去,苦着脸换成其他的:“行行行,结吧结吧,可魔修,他就不能过天道这一关啊!”
一结准要引来雷劫,魔修他在天道的眼皮子的底下都得夹着尾巴活,结契,必然引来天道的视线,别说等到宣完词,立完誓,聂朝栖一开口就得遭雷劈啊!
聂朝栖心意已决,谁都更改不了。
封绪流见劝不住,只能唉声叹气欲言又止的离开。
姜偃以前从未见过有人跟魔修结契,所以压根没想到魔修一暴露在天道眼下,就会被劈。
封绪流走后他也开始劝:“要不还是不结了吧。”
聂朝栖对他可没什么顾忌,他一这么说,聂朝栖就把他拽进水里:“别说让我不高兴的话,想讨好我,哄骗我,就说点让我开心的。”
水里发不出声,就隔一会把他送上水面,听见姜偃说尽了他想听的话,才心满意足再把人拉进水里。
姜偃发现自己再跟聂朝栖待在一块,是打听不出什么情报了。
糊里糊涂的过了好几日,才总算得空,趁着聂朝栖不注意溜了出去。
他原是想着,去周围逛逛,没想到才出寝宫不远,走到千梦花丛的边缘,见到了独自蹲在那里,捏着一朵千梦的封绪流。
听见声响,他拍了拍手上沾的土,起身含笑看向姜偃:“你好啊,小种子。”
周围没看见他形影不离的小童,也不见看他看得很紧的封不言,姜偃就明白,这人在这,是在等自己。
正巧,他也有事想问封绪流,礼貌点头:“封家主。”
封绪流眼中闪过笑意:“不必这么生疏,你唤我父亲吧。”
姜偃眉毛抽了下。
这的人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上来就占人便宜?
见姜偃明明生着白白净净软乎乎一张脸,左看右看都是个该叫家里人疼着,明媚活泼的年轻小辈,却端着架子,少年老成地站在那,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给他行礼,比封家年近九十的太爷看着还威严,封绪流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小种子让他想到了前些日子捡的那只狸奴。
不知
是不是母猫死得早的原因,幼猫打小无人护着独自在外流浪久了,有记忆起就靠着自己一只猫在野猫群里讨生活,不过才几月大,身子没有封绪流半个小臂长,绒毛都没褪,四肢粗短跑几步都能把自己绊个跟头,却会摆出老江湖的样子教他抓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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