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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近扎起的篱笆,地里大概养了十来条小蛇。有两条互相卷缠,像一条拧住的绳子,“咦,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奇地凑近,身后忽然覆上一个隐有桃花香气的怀抱
“公子,”你指着缠在一起的双蛇,“你看,他们在打架。”
他摩挲着你的耳垂,“他们不是在打架。”
不是打架,你怪道:“那这是在做什么。”
“交媾。”他言简意赅,清明的眸垂下,右手捂住你的眼,“很丑,别看。”
可你想看,使劲从指缝间睁大眼睛。手心被睫毛扫得痒痒的,他无奈地放下手,“月儿。”
你看清两条蛇中间隐隐有v形肉色的东西,又问:“这是它的生殖器?两根?为什么?母蛇不痛么?”
“不痛,雌蛇与人不同,有生殖腔。”他摩挲了一下你的耳珠,痒痒的,微凉的指尖仿佛有电流,“雄蛇也是…与人不同。”
这似乎就涉及到种族问题了,可你还是觉得不是什么都能用与人不同来概括的。兴致勃勃地问:“那如果没有生殖腔的人和蛇交媾呢,有人试过么?”
捏在你耳上的手骤然一紧,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开。你奇怪地问:“公子饱读医书也不知道么?”姜逾白揉了揉你的耳朵,“没有人试过,人蛇殊途。”
想想也是,大约没有勇士会献身做这种实验。你摇了摇头,“是哦,这两根好恶心,好像还长着肉刺唉。”
姜逾白搭在你肩上的手一顿,指节隐隐发白
“嗯。”他平淡地说
覃燃回到房间乱砸一气,最后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那一日败给哥哥后,他被关在避尘珠里
,直到几天后,白衣公子清清淡淡地弹进一道水珠
“你不是想加入吗?”姜逾白神情平淡:“就这么加入吧。”
水珠很快融进他额间,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化出少年模样,捂着脑袋道:“你给我下禁欲咒?!”
姜逾白淡淡重复一遍:“你不是想加入吗?”
禁欲咒的作用如其名,就是让人不能人道,往往用来约束那些没有自制力的小妖。在他还是条小蛇的时候就不用了
“哥哥!”他在地上打滚,“你不能这么对我!”
“此咒出了杭州就会失效。”姜逾白的神情就和说端午大婚,随便他走不走时一样,“你可以离开杭州,或者,继续当姜府表小姐。这是你当初主动化的女身,你该不会忘了吧。”
白衣公子的口吻古井无波:“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她也很欢喜你。我们继续做家人也不错,你自己选吧。”
可是他想要的加入不是这种加入!少年在地上打着滚撒娇,最终在白衣公子淡漠的目光里跳起来,“我不走!”他气鼓鼓地说:“女身就女身,反正我不走!”
他现在人道不能,哥哥又心狠,看老婆看得那么紧,你还忘了当初的海誓山盟,夜夜和哥哥睡在一起,他难道要一直看你们甜甜蜜蜜?
他晚上辗转难眠,白天还要以女子模样看你们眉来眼去,真是气死蛇了
“不行。”覃燃站起来,“坏女人欢喜我忘不掉我,我得去看住哥哥别再对她用摄心术。”
试想,如果不欢喜他,怎么会还记得苏堤春晓、平湖秋月。可见当初说的话,确实是一百个真心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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