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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平康坊,春月楼。
“小姐,妈妈说晋王殿下稍后便到,让小姐快些准备哩!”
一个十二三岁、模样清秀的小姑娘小跑着进入一间厢房,清脆的声音仍在院子里回响。
房内,软榻上斜靠着一清丽女子,双十年华,眉眼精致如画,便是这春月楼名满长安的清倌人董惜君了。
只见其红唇轻启,幽幽道:“红鸢,晋王来便来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闻言,红鸢按耐下激动的心情,小步快走地挪到软榻前,说道:“小姐,那可是晋王殿下哩,这些日子没少来找小姐,必是心悦小姐的!小姐若是把握好了,说不得咱们就能提早回去哩!”
董惜君却是轻笑出声,伸手点了点红鸢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啊你,我看是你想回去了吧?”
红鸢闻言连连颔首,大眼睛瞅了瞅周围,随即悄声说道:“长安一点也不好玩,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当初不让你来你非得来,怎么说这里也是国都,如今倒教你嫌弃上了。”
董惜君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那婀娜修长的身段展露无疑。
红鸢赶忙过去为自家小姐梳妆打扮,嘴上还说道:“我怎知来了长安要困在这小小的春月楼哩,每日里看着那些达官显贵寻欢作乐,烦人得紧。昨日还有个公子哥说要为我赎身,我才不稀罕哩!”
闻言,董惜君定定地看着铜镜中清丽的容颜,笑道:“行了,安安心心梳妆,小嘴嘚吧嘚吧的也不嫌累。”
话音落下,红鸢吐了吐舌头便也住了嘴,一丝不苟地忙活起来。
不多时,一个堪称容貌姝丽的绝色美人便出现在铜镜中。
董惜君抚了抚鬓发,笑道:“还是我们红鸢手巧,这么一收拾,我这只算清丽的容貌也诱人起来了。”
红鸢被夸得有些羞赧,红着小脸颊嘟囔了两句,扶着自家小姐起身重新坐回了软榻上。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个丫头的声音,只道晋王殿下到了,让她们去前院桂淑坊相见。
桂淑坊,乃是春月楼单独的一间院子,雅座中的雅座,若是没点身份可进不去。
董惜君带着红鸢款款而来,刚入院门便被晋王的守卫拦下。
守卫正欲搜身,院内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休得无礼,还不快请董姑娘主仆进来。”
说话的正是晋王傅明泽,此刻他已起身从凉亭中走出,满脸笑意地望来。
自家主子发了话,守卫自也不敢造次,恭敬地让开条道路放主仆二人入内。
董惜君迎上傅明泽的目光,屈身盈盈一拜,将个弱柳扶风的模样展露得淋漓尽致,看得傅明泽心里直痒痒。
“蒲柳之身岂敢劳动殿下相迎,实是罪过。”
董惜君此刻的声线柔而不媚,恰到好处地击中了傅明泽内心的柔软。
傅明泽只觉浑身舒泰,抬手虚扶一把,笑道:“董姑娘不必如此,本王甘愿的,快快入座吧。”
说罢,便亲自请了董惜君入凉亭,连带着对其带来的红鸢也是笑意满满。
红鸢私下里虽是有些活泼不拘礼数,此刻却是不敢托大,一板一眼地冲傅明泽行了一礼,随即落后一步抱着瑶琴入内,规规矩矩地立在自家小姐身后。
入座后,董惜君素手一探,为傅明泽斟上一杯酒水,笑道:“惜君听闻殿下已上朝听政,近来如何有这许多空闲来春月楼玩耍哩?”
闻言,傅明泽正要喝酒的手却是一顿,随即缓缓放下酒杯,叹息道:“说什么听政,不过就是带着一双耳朵去做个摆设罢了。”
说着说着,他便把近来的烦心事一股脑地道出,手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董惜君递来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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