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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听到这话,稍微有点慌,“我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他心眼也忒坏了,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也不算,他的手段无非就那几种,我能预料到。”池非屿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望着谢景辞,“我只是觉得以你大大咧咧的程度,一两段记忆的改变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他不过是白费功夫。”
谢景辞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好像被夸了,但完全开心不起来。
“……你是在暗讽我吗?”
“嗯?”池非屿尾音上扬,“我说得还不够明显吗?”
言下之意,他是明讽。
谢景辞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试图理清其中的关系,“所以说,你预判到了他预判了你的预判?”
跟套娃似的,谢景辞痛苦面具,每天想这么多脑子不累吗,还是说聪明人要比普通人多上几个脑子。
谢景辞放弃深究,“那你一定也知道我的记忆为什么没被成功篡改吧。”
“不知道。”
谢景辞不信,凑到池非屿跟前,喋喋不休地追问道:“是不是涉及什么隐秘你不想告诉我?我可是当事人,你不能什么都瞒着我,万一还有下次怎么办?”
“我没骗你。”池非屿偏过头,抬手抵住谢景辞的脑袋,“可能是因为你体质比较特殊,这点确实在我的预料之外,再有下次,你应该也能反应过来。”
谢景辞盯着池非屿,没在对方面上发现说谎的痕迹,他蹙眉思考,想到一种可能。
这边的世界太过真实,他都快忘记自己是穿书,并且还是身穿,所以严格来说,他并不算这个世界的人。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人鱼歌声对他的影响力没有那么深刻?可也不对啊,池非屿之前给他唱歌的时候,他明明能看清幻境中的景色。
谢景辞想到一半感觉堵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他的目光回到池非屿身上,商量道:“老板,你能给我唱首歌吗?我们实践一下。”
池非屿不假思索,“不要。”
谢景辞本以为十拿九稳,结果池非屿居然拒绝了,他不解:“为什么?”
池非屿抬起眼眸,与谢景辞对视,他眼底的调笑下掩盖着几分认真,“在非必须的情况下,能使唤成年人鱼唱歌的,只有他的伴侣。”
谢景辞愣住,垂在身侧的手攥住衣摆,他移开视线,小声说道:“……这样啊。”
池非屿见谢景辞情绪不高,以为对方还在担心,他开口道:“只要你不对池塘洲放松警惕,他影响不到你。”
“哦。”
谢景辞不想再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他埋着头,拿过桌上的早餐,机械性地塞进嘴里。
所以说,是因为他对池非屿一点防备都没有,对方才能影响到他吗?
这一点谢景辞无从求证,但他这会儿也没心思求证,他的心思早就因为池非屿的那句话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池非屿瞥见谢景辞吸管也没插,就端着豆浆往嘴里倒,他敲了下桌面,问道:“想什么呢?”
谢景辞立即回答,“没什么。”
他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脑子,主动挑起话题,“下午你想去哪玩?这边山上有个漂流,我听说挺不错的,你想试试吗?”
池非屿还是那个回答,“随便。”
谢景辞不满,“你知不知道随便才能最难决定的。”
“你想玩就去。”池非屿开口道:“不过今天下午我有个会议,三点半结束,要玩只能三点半之后去。”
“那不行。”谢景辞在手机相册中翻找着漂流的宣传图片,“我记得它三点四十就停止检票了,因为这个漂流全程一个半小时,得在天黑前玩完。”
池非屿轻啜一口咖啡,“我把会议提前,尽量在三点结束。”
“会议有多长时间?”
“一个半小时。”
谢景辞算了算,三点结束,也就是说一点半就得开会,这个时间点正是睡午觉的时候,为了玩一次漂流折腾一大堆人,他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还是算了吧,待在民宿里也不错,就当休息一天了。”谢景辞一手托腮,看着池非屿眼下的青黑,“况且你昨晚好像没睡好,白天正好补觉。”
池非屿看向毫不知情的谢景辞,提着咖啡的手指稍稍收紧。
这都是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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