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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春看着他一张漂亮的花旦脸,笑道:“少爷是最好看的村姑。”
商羽嗤了声:“赶紧跟我对戏。”
这戏很轻快,两人完整对下一遍,商羽终于没再乱发脾气,而且看起来相当满意。
*
金公馆加上金老爷其实也就十来个人,但毕竟是搭了台子,当真要登台时,子春还是有点紧张。
“少爷,我要是唱错了怎么办?”
“唱错了就唱错了。总之,记住你是我的牧童就行。”
“哦。”
荣伯先往台侧一坐,开始拉琴。
他是王府家生子,从小在王府长大,这门手艺不在话下,当年为金老爷拉过琴,如今又为少爷拉,也算轻车熟路。
子春扮演的牧童先出场,念白之后,唱完一段“那边厢来了一个女娇娃,头上戴着一枝花,身上穿的是绫罗纱,柳腰儿细一掐掐,走起路来多利洒,我心里想着她,我口里念着她,这一场相思病害煞。”
商羽便款款登场。
子春原本只当这是一出欢快的诙谐戏,对戏中少年少女新生爱慕并不懂,但看着商羽登场,忽然就好像明白了了牧童情窦初开的心情。
听商羽笑着对他唱道:“杏花儿白,月季花儿红,有只见那芍药牡丹一齐开放哪哈咿呀嗨!行走来在青草儿坡前,见一个牧童,头戴着草帽,身披着蓑衣,手拿着横笛,倒骑着牛背,他口儿里吹的是莲花落哪哈咿呀嗨!牧童哥!你过来,我问你,我要买好酒上哪里去买哪哈哪哈咿呀嗨!”
他不知为何就生出一股小鹿乱撞的羞涩。
也忘了自己是许子春,只记得自己是牧童,完全沉浸在戏中。
一出戏演下来,一字未错,与商羽配合得也默契自然,好像当真是一对互生爱慕的牧童和小村姑。
这本就是一出轻快的诙谐戏,两个孩子手舞足蹈,逗得台下金公馆众人笑声就没停过。
终于演完,子春额头出了细细一层薄汗,他跟商羽谢完幕,台下的金老爷笑呵呵对他招手:“小春下来,老爷给你打赏。”
子春面上一喜,抛开商羽,屁颠屁颠跑下去,站在金老爷桌前,标标准准打了个千儿,笑眯眯道:“谢谢老爷。”
金老爷抓起桌上一把银元,笑着上下打量他一番,问道:“小春,你多大了?”
子春道:“回老爷,过了明年春天,就满十四了。”
金老爷笑道:“哎呦,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当初你刚进府,才六七岁吧,这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来,把手伸出来。”
子春喜滋滋伸出双手。
金老爷笑着将手中银元放入他掌中,却没马上手上放开,而是握着他的手,笑盈盈望着他,道:“先前都没注意,原来我们小春长得这么俊。”
子春拿了打赏,又得到夸奖,笑得更开心:“谢谢老爷。”
“好好好!”金老爷爱怜一般轻轻拍着他的手,笑得和颜悦色。
但下一刻,他就脸色大变,只见自己那个活祖宗儿子,气势汹汹冲过来,一把将子春拉开,又一脚踹翻他旁边的桌子。
众人皆是大惊失色。
子春也吓得不轻,手中一把银元哗啦啦落地,掉了一大半。
金老爷先是一惊,继而又马上堆上一脸笑,好声好气哄着道:“商羽,是不是瞧爸爸只给小春打赏,没给你?爸爸哪能不给你打赏呢。”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纯金的自来水笔,“爸爸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商羽横眉冷竖,一把夺过他手中自来水笔,却又狠狠砸在他脸上,只砸得他亲爹疼得哎呦呦直叫,旁人佣人忙上来看情况。
商羽则是拉着子春怒气冲冲离去。
“少爷,钱钱钱!”子春挣开他,慌忙将钱捡起来,又才跟上去。
他全然不知少爷这又是发的什么火,不过这么多年,他见多了他跟老爷闹脾气,也就见惯不怪。并未放在心上。
他刚刚在戏里的情绪,还未完全散去,这会儿不动声色打量着身旁美貌村姑,心脏不禁砰砰直跳。
要是少爷当真是个姑娘,那该多好?
至于为什么好,他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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