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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阳光烘烤着金属,整个房间之中升了好几个度。
像是不知疲倦的烘干机,将本就稀少的水分全部蒸发。
虽然勉强能遮风挡雨,但是由于金属的热传递效果实在太好,这个房子里的温度昼夜相差极大,白天热的要命,晚上却常常冻得睡不着觉。
现在正是太阳高挂在头顶的时候,此时是最热的,就算有屋檐的遮蔽此刻房间的温度也热的让人止不住冒汗,难以想象要是直接在这种温度下暴晒皮肤会发生怎样惨烈的变化。
此刻这个金属废弃物组成的房间的主人坐在唯一一把椅子上,这张断了腿的椅子被捡回来修补过后成为了房间中一件重要的“新家具”。
温漓放下卷起的衣袖遮挡住正在愈合的伤口,不断传来的刺痛让他微微皱着眉,对着光亮的金属残片温漓撩开过长的头发,缓缓黑布一点点缠上白皙光滑的后颈。
来到这个奇异的世界一百五十余天,温漓依旧无法接受自己不是人的猜测,像是掩耳盗铃,把那快速愈合的伤口遮掩的同时也将这一问题再度回避。
这个世界的大多数虫的后颈之上都有着花纹,没有花纹的则是珍惜的雄虫。
物以稀为贵,那是和平时代的事情。
这是他在垃圾星学会的第一件事,想要保护自己必须低调行事,他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是雄虫的秘密。
这是一个用性命买来的教训。
那是他睁开眼的第一天,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鼻腔口齿都像是被糊上了烂泥腥臭恶心,周围很黑,有很多东西压着他让他的四肢都无法动弹,他费力挣扎出一只手臂,仿佛是在淤泥里打滚的泥鳅,狼狈的要命。
一个尖利的声音刺痛了他的耳膜,强迫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雄虫,你们竟敢对我放肆!”
“我要叫雄保会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温漓费力的眯着眼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一个略矮的身影被团团围住满脸怒气地大声喊叫,他面前站了几个人高马大的身影,因为背着光温漓并不能很好地看清他们的脸,尚未等温漓求救的呼声出口,下一刻那个被围着的身影就被压倒。
为首的那个男人像是拎小鸡仔一样将那白胖青年扯过来,粗鲁地撩起他脖颈之后的头发,看见那光滑的后颈之后露出一个含着血腥和恶意的笑容:“竟然是一只雄虫,真是捡到宝了!”
带着怒气的呵斥变成惊恐的尖叫。
后来变成了一阵又一阵的惨叫。
那青年的惨叫声一直在温漓的耳边回荡,从嘶声尖叫到有气无力最后没了声息。
那些污言秽语和疼痛的喘息和呻|吟像是邪恶的魔咒一般将温漓紧紧缠绕,让他忍不住发抖。
他不知道折磨持续了多久,他只知道到了最后他听到一声嗤笑:“死了?真没用。”
那个被折磨死了的青年像是被垃圾一样被丢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温漓的身侧,他看见了青年的惨状,看见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绿色眼珠,瞪得那样大仿佛下一刻就要滚落出来。
血腥味伴随着膻味和臭味混合争先恐后地钻入温漓的鼻孔,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抬起头,在微弱的灯光下他看见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脖颈上几道鲜红繁复的纹路,像是一只吐着信子染血的蛇。
那些花纹像是鬼魂,在温漓无数个梦魇之中闪现。
直到很久之后,在他确认那些男人不会再回来之后温漓才颤抖地爬起来。
这一刻他终于发现自己身处何地。
那是一处万人坑,他……躺在死人堆里。
温漓闭了闭眼,忍住呕吐的欲|望,强迫自己不再去回想。
那扶着桌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入口带着涩味,压下了强烈的呕吐欲。
那只惨死的雄虫叫做加利,住在帝星的他突发奇想跑去其他星球旅游,没想到突发情况落到了垃圾星上被强取豪夺折磨致死,他是一只c级雄虫。因为他断联时最后的坐标定位并非垃圾星所以联邦帝都的官员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这里。
不过,垃圾星上的虫每天都忙着生忙着死没有谁关心这些,温漓虽然知道,不过当他得知消息想要告明真相时,联邦帝都的军队已然离开。
他们只是例行公事。
没有谁会在乎你,你只能靠自己。
温漓皱着眉,再一次告诫自己,这里不是文明的人类社会,这里是垃圾星,弱肉强食的地方。
每天温漓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诫自己,他在自我洗脑,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
文明有时候是一种珍贵的馈赠,排除了明目张胆的暴力和残忍。
不得不说,温漓真的有一副漂亮精致的皮囊,就算是眉头紧锁也别有一番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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