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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经痛得直翻白眼了,可仍是清醒的,白简塞在他嘴里的药能止血,也能让他一直清醒。
“好了。”白简捻了几下金针,这才不慌不忙地拔出针来,看着上面的血珠子说道:“大兄弟,没看出来啊,你看着年纪也不小了,竟还是个童子身。”
“这也能看出来?”一名侍卫惊讶地问道。
“啧,我是什么人!”白简拿着帕子仔细擦掉金针上的血渍,看着男人说道:“我这药金贵得很,你这几日都会一直清醒着享受我这绝世奇药,一刻都不会合眼睡着。大兄弟,你真是大赚特赚了。”
男人白眼翻得更厉害了。
“先带回去,我稍后亲自来审。”裴琰收了剑,冷声说道。
玄鳞卫齐齐行了礼,拖着男人就走。
白简把锦袋拴回腰上,扯着自己的锦袍看了又看,确定没有沾上血污,这才笑眯眯地说道:“幸好,我这身衣服刚上身呢。”
“药可采到了?”裴琰问道。
“药是采回来了,如今已经放进了丹炉。不过我要提前说明白,这药也只能克制百日糜发作时的痛楚,还是得要解药才可。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白简懒洋洋的神情一扫而光,严肃地看向了裴琰。
“知道了。”裴琰点头。
只要能克制就是好事。百日糜发作,只会一次比一次恶毒,直到最后会觉得有万虫噬骨,活活抓烂一身的皮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听说苏姑娘种活了沉芷草,她怎么这么厉害呢?”白简朝着马车那边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该不会,这东西一开始就是她种的吧。”
“晃晃你的脑袋,明明是你们没用种不出来。”裴琰骂道。
白简抬起白净的手,往嘴上用力拍了一下。他晕了头了,在裴琰面前说苏禾不好,简直找骂。
“你弄这么一身做什么?”裴琰打量着他这一身华服,没好气地问道。他早就发现白简来了,就躲在路边看。
“这不是采药的时候,有幸得了支灵芝吗,回来卖灵芝的时候,隔壁铺子竟然在卖雪绸,我就买了一匹做了这身袍子,怎么样?”白简转了个身,伸开双臂让裴琰看自己的新袍子,“是不是芝兰玉树,玉树临风。”
裴琰很想翻他一个大白眼,但他是裴琰,他不能翻。
嘴角抿了抿,转身就走向了马车。
“我得去看苏姑娘种的沉芷草,看看怎么种的。”白简跟在他身后,小声说道。
“天亮了来。”裴琰冷声道。
“是。”白简拱拳,笑吟吟地说道:“恭送大人。”
“把你这身袍子脱了,”裴琰上马车时,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八百里外都能看到你在闪金光!”
白简再度双手拱拳,深深作揖:“是,大人。”
他家还有身不闪金光的雪绸袍子,明日他穿那身,那身闪银光。
快过年了,替他卖了一整年的命,还不能穿两件新衣裳?
大人真狠心!
裴琰上了马车,只见苏禾趴在车窗上,正兴致勃勃地看白简。他这身衣服可太好看了,她要给大人也做一身!要做得比这身还要闪!
“别看了。”他捂住苏禾的眼睛,把她给带到了怀里。
“大人受伤了吗?”苏禾拉下他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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