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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棉并不相信他们的话。
她往后靠了靠,脊背撞上妈妈冰凉阴冷的身体,当即被冻了一哆嗦,却还是紧紧贴着,然后对一众看戏的鬼说道:“妈妈不会跟你们走的,她要带我回家。”
如果妈妈真的完全失去了神智,那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她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去伤害别的人,来伤害自己和余安安,但是她没有。
云棉的小手在背后悄悄摸索,然后紧紧攥住妈妈的一片衣角,像是攥住了一根足以让自己坚定活下去的根系。
妈妈来找棉棉了,妈妈一定还记得棉棉,才不是他们说的没有了神智。
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鬼物们的眼睛,那只化形成老人的鬼煞阴恻恻地盯着这一大两小看了许久,然后猝不及防抬起手里的拐杖,直直的拐杖在触及到云棉的时候竟然自己弯曲了,像一条扭曲的毒蛇一样朝着云棉身后床上的余安安冲过去。
尖锐的破空声仿佛被不断吞。吐的蛇信,让人听得汗毛直竖。
余安安刚把头从被窝里偷偷探出来,就猝不及防迎来这毫无防备的致命一击,随着拐杖距离面门越来越近,她的眼瞳也跟着惊恐地放大,在强大阴冷的鬼气锁定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闭眼,身体却避无可避。
直到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响起。
一阵莹白的光芒将余安安完全笼罩其中,刚才使出那一击的鬼煞却被反击之力震得倒退了许多步,身上凝聚的厚重鬼气都有所散逸。
像是……受了伤。
在一旁看热闹的女鬼似乎对着一幕早有预料,一边撕扯小鬼恶鬼的魂体当零食吃,一边兴致盎然地看戏。
除她之外的其他鬼都被这一幕震慑了片刻,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一点距离后,对着云棉和余安安这两个近在嘴边的美味小点心发愁。
吃?吃不下去,硬吃估计还得付出些代价。
可若是不吃……一年就这么一次鬼门开启的日子,错过今天,谁能甘心?
云棉看余安安暂时安全,无声松了口气后,更加用心把妈妈保护起来。
最最防备的就是那个突然变脸的老婆婆,她觉得这个老婆婆看起来不像是言而有信的鬼,虽然人家根本没答应她什么。
但小朋友做事是不用太讲道理的。
鬼煞在余安安身上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原本慈祥的神色一瞬间沉冷了许多,阴森森盯着两个小孩看了几眼后,冷笑着说道:“难怪能好好生生活到这么大,不过往后可就再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到最后,幽冷的鬼哭声带了几分尖锐,听得人浑身发毛,总觉得像是被什么背后灵幽幽盯上了一般。
但放完狠话后她就离开了。
其他鬼物不甘心,前赴后继地朝云棉和余安安撞过去,尖锐的带着黑红色血丝肉沫的指甲拼命抓挠两个小孩身上的功德和护身符,可这些粗暴的攻击只能是徒劳。
到了后来,原本很怕的余安安也不怎么怕了,虽然还缩在被子里,但已经有胆子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偷偷打量被云棉护在身后的那只鬼了。
棉棉刚才叫这只鬼为“妈妈”。
这就是棉棉的妈妈吗?她身上好多好多血,身体像是被人粗暴地砍成了好多段,然后把碎肉骨头捡起来胡乱拼接成人形一样。
有点可怕,但她没有像其它可怕的鬼那样攻击自己和棉棉。
余安安也听到了之前那些鬼说的话,她偷偷观察了云锦黎片刻后,在心里悄悄否定了那些鬼说的棉棉妈妈以后会吃掉棉棉这种话。
棉棉好厉害的,棉棉妈妈以后也一定能够好起来,变得比刚才那只老婆婆鬼还要厉害!
这样想着,余安安又顶着被子一点点爬到床边,壮着胆子去握住云棉冰冷的手,想要将她拉到床铺上来。
地上太凉了,棉棉这几天都在生病,一直光脚站在地上,明天说不定会发高烧的。
幸好云锦黎身上的鬼气至少也是厉鬼等级,所以纵使她浑浑噩噩毫无神智地飘在那不动,那些朝云棉和余安安扑过来的小鬼恶鬼也难伤到她。
这样的扑杀对峙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等遥远的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渐停,呜呜咽咽的鬼哭声也终于慢慢消失了。
女鬼伸了个懒腰,之前身上浓稠的血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如果不凑近看,她反而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想来是在昨晚吃得足够多,得了很多的好处。
“小孩,姐姐就不陪你玩了,有缘再见吧。”女鬼用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云棉的脸颊,在天光穿透窗户洒进屋内的前一秒消失不见。
等她走了,云棉连忙牵着妈妈躲到自己的床上,避免让外面的光照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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