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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哀家插手、哀家安排人,除了确实有想让她们帮哀家进言的目的之外,就是想干预干预。
奈何一个拿得出手的都没有就算了,你这个皇帝还被蒙在鼓里,从你登基后咱们母子俩都数不清多少次面和心不和了,哀家也就懒得再多管你那后宫。
也就是想着让你多延绵些子嗣,分散一下她们的注意力,莫要专宠,结果哀家挑的人你也看不上。
冷落的冷落,赐药的赐药。
哀家有时也挺一叶障目,甚是不理解,难道哀家看好的妃嫔不是你的妃嫔?生的孩子不是你这皇帝的子嗣?哀家难不成还能左右皇帝立储?
哀家觉得你这后宫啊,乌烟瘴气的,妃嫔也多是蠢笨之人。”
远远不如陵容。
更别提宜修,华妃来了都要挨个赏她们一丈红。
感觉琪贵人来了都能挣个贵妃当当,最起码琪贵人生得美丽,而且当年的滴血验亲局,差一点就给她扳倒了。
弘历被她说的一时急剧羞况,听到她最后说的惊讶抬头看过去。
“皇额娘知道……”
赐药是他私下吩咐的,皇额娘怎么会知道?
甄嬛叹气,“皇帝,哀家也是有专用太医的,在哀家这里给她请过平安脉。”
温实初,卫临。
感觉哪一个都比皇帝那群太医好。
这皇帝都是知道的啊,如今怎么糊涂了似的?
反正也说开了,甄嬛就和弘历好好说了起来。
难得有次机会,她是太后、他是皇帝,有什么说不得的?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开诚布公,大不了再回到昨日也无甚区别。
…
圣旨的宣读可以说在后宫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各处闲聊的闲聊,曲曲的曲曲。
好不热闹。
李玉宣读完圣旨还去了一趟翊坤宫,再回到太监处已经过了许久。
魏嫣婉正在床边靠着床框闭眼睡觉呢,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心情太过复杂。
一声很大的踹门声,让魏嫣婉大惊,直接就从床上离开跪下了。
进忠也醒来坐起来,看向门口的地方,床幔遮挡了他那转瞬即逝的阴狠眼神。
李玉走进来,面色高高在上脊背挺直,看着跪着的魏嫣婉眼底带着嘲讽与蔑视。
进忠掀开床幔看过去,低头声音乖顺道:“师傅恕罪,徒弟现在一时无法行动,不能给师傅行礼了。”
随即视线看向魏嫣婉,带着斥责之意,“胆小的丫头,还不快起来,咱们是奴才只能给主子们双膝跪地行礼,莫要让师傅背上以下犯上的名声。”
李玉的眼神一动,动身离开了魏嫣婉行礼的方向,还呵斥了一声,“真是低贱的宫女,不懂规矩。”
进忠看向他,神色欲言又止的带着劝解,“师傅,皇上圣旨在,这话可说不得……”
“用得着你来教我规矩!”李玉心底有些怒火,看着他俩也越来越不顺眼。
娴主儿说若是他俩没有圣旨,娴主儿就能求皇上成全她和惢心,现如今他俩的圣旨满宫皆知,若是在此时再求皇上为不妥之事,让他再等等。
李玉说教了一番将圣旨放在桌子上就转身出去了。
等他们都离开后。
“快起来吧。”进忠柔声开口。
“哦哦……”魏嫣婉愣神后站起来,异常拘谨,低头两手捏着衣服。
进忠让她过来坐,她就走到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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