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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渐行渐远,江岁欢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顾锦的视线里。
这个女子医术极高,身手厉害并且头脑聪慧,甚至还会骑马,要知道,侯夫人并没有用心培养过她。
如果说京城的其他女子是娇嫩的白牡丹,那她便是凌霄花,生长在贫瘠的土壤里,顽强地向下扎根,终于在有朝一日,开出灿烂又热烈的花。
然而这朵花并不属于他,那天他砍断李福清手筋脚筋后江岁欢说他杀伐果断,分明是害怕他了。
后来他在深山救下她时,她眼神只有吃惊,没有丝毫喜悦。
其实他并不是去抓侏儒,而是去救她,本想送她回家,却意外得知侏儒和前皇后的死有关系,后来侏儒被暗杀,他只能派侍卫送她回家。
担心她被牵连,他甚至威胁她,让她说什么都没听到……想到这里,他眼底浮现一抹黯淡,别说江岁欢害怕他,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害怕自己。
罢了,他不需要花,他只需要一把剑,用这把剑穿破层层艰难险阻,找到前皇后,也就是他母后被刺杀的真相……
顾锦紧紧握住了腰间的佩剑,转身离去。
江岁欢回到家门口,莹桃和红罗开门来迎,一眼就看见自家明艳端庄,身姿纤细的小姐稳稳地坐在一匹黑马上,后面还拉着一辆马车。
二人瞪大眼睛,莹桃眼睛一亮,“小姐,这是侯爷和侯夫人给你备的马车吗?”
莹桃说完又觉得不对,“可怎么不给小姐备个马夫呢?”
江岁欢动作轻盈地翻身下马,道:“你想多了,他们那么偏心,才不会给我准备马车呢。”
“这是我刚在马市上买的。”江岁欢把马车卸了下来停在门口,牵着脏脏包脖子上的缰绳朝后院走去。
后院有一个废弃很久的马厩,已经被莹桃和红罗两人收拾干净了,本来还不知道留着干什么用,这下倒是派上用场了。
脏脏包很聪明,一到马厩旁边就乖乖进去了。
江岁欢让莹桃给它准备了水和干草,它低头吃了起来。
“多吃点,不够吃还有。”
江岁欢摸了摸脏脏包的鬓毛,正要离开时,脚下突然多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在拱她的小腿。
她低下头,看见喜之兴奋地在脚边蹭来蹭去,一会儿用头拱一拱她的腿,一会儿又站起来用爪子抓她的衣摆,像是在求抱抱。
喜之的爪子还包着纱布,但精神已经比捡回来时要好多了,看来红罗照顾得不错。
江岁欢弯下腰把喜之抱起来,检查了一下它的爪子,伤口愈合得很好,不出几天就可以取下纱布了。
喜之十分乖巧,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红罗在一旁惊讶地说道:“小姐,它看起来好喜欢你啊!我给它换药的时候,它都不让我抱,有时候还发脾气,在你面前居然像只小狗一样听话。”
江岁欢想了想,笑道:“可能是我比较有动物缘吧,脏脏包也挺喜欢我的。”
“脏脏包是什么?”莹桃好奇地问道。
“喏,就是它。”江岁欢指了指马厩里的黑马。
莹桃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挠头道:“这黑马挺干净的呀,哪里脏了?”
江岁欢笑而不语,抱着喜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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