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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潇笑笑:“妈,你放心吧,你女儿这辈子肯定吃不了亏。锦绣说了,要想永远过上顺心的日子,首先还是要强大自己。只有自己有本事了,想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行。”
张招娣摇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我弄不明白。你也不小了,是到了该说对象的年龄了。你如果有了心仪的人,只要对方人品好,脾气好,就算家庭差点,妈都不反对。
但是有一点你千万要给我记住了,处对象可以,但必须是要以结婚为前提。没有结婚之前,不准做出格的事。锦绣以后也一样,结婚之前,就算感情再好,也要守住底线。”
女人啊,如果轻易就让男人得到了,男人是不会珍惜你的。就像当年的张玉兰,如果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又怎么会弄成那样?
梁潇从来没有跟自己妈聊过这样的话题,一时觉得尴尬得不行,扭扭捏捏地说到:“妈,你说这些做什么?”
张招娣笑笑:“这些是我这个当妈的必须要教给你的,等锦绣醒了,我也会教给她。妈这辈子没本事,但不希望你们以后也像妈这样,窝窝囊囊地过一辈子。在妈眼里,你跟锦绣都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你们应该过上幸福的日子。”
梁潇突然被她妈弄得感动起来,紧紧地抱着张招娣的胳膊撒着娇:“妈,我以后一定好好挣钱,然后让你也过上最幸福的日子。”
张招娣笑着摸摸梁潇的脸:“好。以后我就等着享我女儿的福。”
顾年华等张招娣母女走了,便招呼着顾小舞,让她想办法把挡在他和锦绣中间的床头柜给挪开,然后把自己的床推到锦绣的床边。他想凑近点,好好看看锦绣。
顾小舞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就是推不动顾年华的病床。
“哎呀不行,我不推了。再说了,我现在把你推过去,等下还得把你再推回来,我才不干。”
顾年华白了顾小舞一眼:“真没用,这点事都做不好。”
顾小舞不乐意了,叉着腰指着顾年华骂到:“我没用?你怎么不说你重得跟头猪似的?你那么有用,怎么搞不定锦绣她大姨?活该人家给你脸色看。”
顾年华被噎得直翻白眼:“行行行,你赶紧给我出去,我要跟锦绣说会儿话。”
“出去就出去,哼,你跟锦绣说什么她现在也听不到。哼,等锦绣醒了,我一定要告诉她,千万要离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大坏蛋远一些。”
顾年华气得拿起桌子上放的半个苹果,作势要往顾小舞身上砸,吓得顾小舞抱着鼠窜。等顾小舞出去了,顾年华把那半个苹果放嘴里,三两口就啃了个干净。
锦绣发现自己又在做梦的时候,正好听见顾年华和顾小舞吵嘴的声音,心里一阵好笑。顾年华和顾小舞在一起的时候,很随意,没有一点架子。就像是一对很普通的兄妹,会拌嘴,会趁对方不注意时下黑手整对方,也会发自内心地关心对方。
擦擦嘴,看着对面安静躺着的锦绣,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清了清嗓子,然后对着锦绣说到:“锦绣,我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得到我的话,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聊聊。”
锦绣听着顾年华突然点到她的名字,没来由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因为跟你相识一场,你又正好和小舞住在一起,所以我有义务保证你的安全。可那天,你不见了,我的心一下就慌了,我到处找你。当看在你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我恨死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一点找到你,我甚至都没有办法把你送到医院。那时我发现自己竟然那么没用。
后来在手术室里,医生说你死了,可是我不相信,你那么好,上天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我拼尽全力想要救活你,可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你毫无生息地躺在那里,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一块。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你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你哪里,但就是想让你活着,能每天送上上班,接你下班,看你开心地笑,我就挺知足的了。
还好,上天让你活下来。我的好姑娘,你创造了一个奇迹你知道吗?
你快些醒过来吧,你醒了,我带你去看我们部队后面山上的夕阳,带你去首都,去天安门,去全国各地。你喜欢的邮票,我每天都让李顺他们去邮局买,那个负责寄信的人都快让李顺他们弄烦了。
你都已经睡了这么多天了,难道还没有睡醒吗?你再不醒的话,你供销社的工作都快要丢了,我听说,那个讨厌的蒋玉娥给那个冯社长送了一份大礼,准备把自己的表妹弄进去顶替你的位置。
还有,王大贵死了,你当时的那一刀将他的内脏给捅破了,没有医院肯收他,他没有活过那个晚上。你为你自己报了仇,你真是太勇敢了。可是,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事,你一定不要再这么冒险了。
不,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我一定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顾年华就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锦绣安静地听着,心跳却越跳越快……
张招娣站在门外,跟顾小舞一起听着顾年华的诉说,长叹一声。
顾小舞小声地说到:“大姨,难道你真的不愿意我哥跟锦绣在一起吗?锦绣是我哥喜欢上的第一个姑娘,他不会像你担心的那样,做出辜负锦绣的事的。”
张招娣摇摇头:“小舞,你还小,很多事情你都还没有经历过,不明白……”
“不,不是我不明白,而是大姨你太偏执了。你总是害怕锦绣会受到欺骗,会到伤害。可不是任何人都像锦绣的生父那样,会为了前程可以放弃一切。
我哥今天所有的一切,全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不会有你担心的那些事发生的。很多人都以为我哥是靠着家庭的庇护才能年纪轻轻做到中校,当上团长。可谁知道他背地里又流了多少血,多少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