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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死了我母亲,又杀了我父亲,难道要我感激你?”
“这倒也是。”方觉浅自嘲一笑,走到池塘边,凉凉月色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微澜波光又映在她脸上,映进她眸子里,她抬眸似是笑,似是嘲:“我的确害死了他们,你恨我也正常。但我劝你,早日离开朔方城,你被季婉晴盯上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满心杀戮,夫人往日便很是关照我的生意,怜我一人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讨生不易。她要是想做点什么,让我在衣服上藏点毒,你早就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被问罪,至少为我父母报得大仇,但她没有,也叮嘱不要有其他想法,方姑娘,朔方城不是凤台城,你也不是大夫人。”
方觉浅听得她这样说,转头看她,笑道:“你是这样的明是非,为什么不能明白,是你的父母对我下手在前,我才给予反击的?”
“因为那是我的娘亲啊!”月芷兰泪水肆流,神情激动,哭得五官都微微变形:“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失亲之痛!我宁可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凤台城,至少我娘亲,我父亲死前,我能尽孝,我能守着他们,至少我能让他们入土为安,不至于他们坟前连个上香的人都没有!我最后悔的事,莫过于认识了你们!”
方觉浅想起了王松予死去的时候,王轻候也是这样的难过悲痛,但至少那时王轻候还陪在老爷子身边,不论身份不问过去,只看为人子女这同一身份,月芷兰的悲伤,应该是与王轻候相似的。
她沉默了一晌,最后只叹气:“你走吧。”
月芷兰愤然转身,跑出了王府,一边跑一边擦着泪,呜呜的哭声令人动容。
“她是无辜的,你想做什么,都不该把无辜的人拉扯进来,你说呢,大夫人?”方觉浅突然问道。
石林假山后走出来季婉晴,她像是好笑般地看了方觉浅一会儿,微微抬起了下巴,望着月芷兰离开的身影:“无辜?好笑得紧,真是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栓住王轻候的心。”
“你故意让我看见她,就是为了引我出来,跟我说这句话?”方觉浅坐在池塘边上,池边水柳芽正绿,温柔拂过她薄肩。
季婉晴望着方觉浅丝毫不把她当回事的闲散背影,倒也没生气,只是眼中有漠然,有冷色,甚至有刻薄:“我不管你是谁,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神使也好其他也罢,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也懒得追究。你入了王家,就是王家的人,嫁了王轻候,就是我的妯娌,我没心思跟你玩一些后宅手段,争宠吃醋,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对你如何。”
“好好对王轻候,爱着他,忠于他,为他赴死亦不皱眉,这便是你该做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不关心你其他任何事。若有朝一日让我发现你对他有不忠,有异心,对王家有危害,是隐患,便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方觉浅奇怪地看着她,笑出声来:“你便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嫁给的王启尧?你是为了王轻候,嫁给的他大哥?”
“很好笑吗?”季婉晴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淡然:“我是为了什么嫁进的王家,又是你真正关心的吗?是你关心得起吗?”
方觉浅听着大笑摇头:“真有趣。”
“什么有趣?”
“那你自己呢?为了所谓爱的人,就失去了自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与追求,放弃了整整一辈子的人生,放弃了可能更好的风景,从你脸上还看不到半点后悔的意思,这难道不有趣吗?”
“最好的追求,最好的人生,最好的风景,永远在最高处。”季婉晴走近她,微微俯身看着她,“而我与你所说的恰恰相反,我拥有最好的追求,人生,和风景。”
方觉浅点点头,耸耸肩,无谓道:“那是你的事,别拿你的经历来要求我,我喜欢他的时候,就会赤诚的喜欢,我哪天不喜欢了,要走,谁也留不住我,这是我与他说过的。”
“怕你没有哪一天,爱上王轻候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出生天。”
“唉呀方姑娘,你这位大嫂好可怕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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