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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证明了,夙悦也告诉我了。
我为什么还不去找他,难道真的要让他跟夙悦的赌约完成,夙悦是信他了,那他还能不能活?
“如果容麒死了呢?你信他又有什么用?”
夙悦依旧死死的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起来,只,目光冷凝的道:“他死不死跟没有关系,他死了,至少证明他跟君幽冥都是清白了,我会全力对付天正,给他报仇。”
“你真是疯了。”
我不能理解夙悦的思想,他有时候太偏激了。
“玉儿,明明是你疯了才对,你到底明不明白君凉夜最终的意思是什么,”夙悦还是不放手,冷笑着看着我道。
“从长生界消失后,从君幽冥被封印后,天正与南宫就已经暗暗较量上了,不仅较量,他们还共同布下了这场局,君凉夜也好,你也好,甚至包括我,我们都是他们棋盘上的棋子,君凉夜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不过是想把你从这棋盘上,彻彻底底的摘除而已,女人,你应该好好在家生孩子,你去又能做什么?你是打得过天正,还是拿的回三生棺?”
趁着夙悦有些激动的说话时。
我瞬间使用灵术,抖开了他钳制我的手腕。
“玉儿,你跟我动手?”
属于的眉目,瞬间冷了下来。
我好笑的看着他,道:“夙悦,你不是想知道,我去能做什么吗?我打不过天正府君,我也拿不回三生棺,但是,我却可以陪他去死,还有……”
我口气突然微微一顿。
这句话,是我一直想告诉夙悦的,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说,不过现在,却感觉正是要说出口的时候。
“还有什么?”
我思虑了一下,道:“其实你离开后,我想起了很多我们小时候的事,我也知道,你跟你父亲君幽冥还有你哥哥君凉夜,只所以产生隔阂,是因为你从小就知道,你父亲真正爱的女人,并不是你母亲贞葭公主,所以连带着你,也不是很喜欢,所以你也不欢喜他们,对不对。”
“那又如何?”
夙悦闻言更恼了,这绝对是他幼年时期的一道逆鳞。
而一个人一旦入了一个执念,就很难在出来,我是,夙悦又何尝没有执念,他的执念,永远的停在了。
他父亲跟他哥哥,肖似的背影上。
好像他是永远那个被隔离出来的。
他小时候应该很伤心,也很嫉妒吧。
“但是你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反过来,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更比较喜欢你哥哥吗?那是因为,你没有了你父亲,身边还有你母亲,我,和灵族的亲人,但你哥哥没了你父亲,就什么亲人都没有了。”
一语出。
连我都能感觉到,曾近那道漆黑笔直的少年君凉夜,他在高冷的站在君幽冥身侧的时候,其实他的内心是寂寞的。
所以,他喜欢上了了那个,每天都有说不完话,天真无邪的玉灵公主。
“……”
夙悦沉默着看着我。
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吧。
最终,他微微的闭上眼,只沉重的叹息道:“那又如何……最终,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无所有了。”
“但是你们还有彼此,君凉夜肯主动找你说出真相,说明他是信你的,可你不信他,与他定下赌约,生生看着他往刀剑上跑。”
我冷冷的道。
夙悦不管经历了多少,存在了多久,他的执念一直都在这里,从没有变过。
我看得出来,他刚才一直都在纠结着什么,导致跟我说话都有些微微的心不在焉,但现在我知道。
他在这里跟我看彼岸花,他的哥哥,我的丈夫,却在阴间生死不明,他能心安不纠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