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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的兢兢业业。
八点的时候,才终于结束。
“大人,祝您好眠。”
母子两人在门口行礼对黑袍人祝福。
黑袍人摆了摆手,临行前看了一眼飞鸾族长。
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
偃朝贺板正的身体松懈下来,他嘴里嘟囔着:“母兽,下次有这种活动就不要叫我了,刚刚在饭桌上都快吓死我了,她和你不聊正事,反倒总是把话往我身上拐。”
飞鸾族长把脸一板,手一抬一落,一个暴栗:“闭嘴吧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又跑到外面了?”
“你以为我想让你和大人一起吃饭吗?嗯?还不是某人,这几天不知道去哪了,整天不安分,不知道做了什么,居然引起了大人的注意!”
“跟我回房,好好交代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飞鸾族长扯着偃朝贺的耳朵,消失在走廊。
静谧的空间只有偃朝贺一声声的痛呼。
月爬上树梢,近半夜12点的时候,飞鸾族长看着被月华照亮的路,一步一脚印,在心里数着步数,当数到一千零一步时,抬头一看,果真已经到了大人的卧室门口。
她在心中叹气,随后轻轻的敲门:“大人。”
“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随后又被人反手关上。
“大人。”
黑袍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本书,眸都不抬一眼:“可问明白了。”
“是,小偃说他几个月前外出游历,却不小心在外遇到了暴风雪,迷了路,一位好心的雌性给了他一些水晶,为他指了路,这才顺利回来。”
偃朝贺抹去了大部分的细节,保留了一小部分的真话,再添加了一点谎话,他年纪小,一般人都不会觉得他会说谎。
飞鸾族长对自家儿子又有滤镜,自然不觉得孩子会对自己母兽说谎。
一五一十的把话全说了出来。
“是吗?”黑袍人呢喃一句,“我可不太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你不觉得很细腥吗?像是在沼泽里趟儿过一圈,又腥又臭。”
飞鸾族长沉默。
她不想说话,她自觉自己鼻子非常灵,压根没有闻到腥臭味,可眼前的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她的大人,怎么能顶嘴呢,除了保持沉默,就只能保持沉默。
黑袍人哪怕不看飞鸾族长的眼睛都能读清她的沉默。
她忽然嗤笑一声:“行了,装聋作哑的,看着就碍眼。”
飞鸾族长心颤了一下。
黑袍人放下书,双手张开放在沙发上仰头后靠:“让你培养的那些家伙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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