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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世子送药。”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伸手去拆头上歪斜的发冠,“嘶——”
“怎么了?”无恤几步跟了上来。
“卡到头发了。”我伸手一摸发现有一簇头发被发冠上的青松石勾住了,怎么都扯不下来。
“小心别扯断了头发!”无恤抓住我的手,轻声道,“松手,我帮你解开。”
我乖乖地放下手,任无恤整理着我一头的乱发。
“你想来见我,也不用跑那么急吧?过了今日,我们日日都能见到了。”他笑着把青松石发冠取了下来,两只眼睛弯弯的笑得极得意。
“我听说你受了伤,在哪儿?快让我瞧瞧!”
“谁那么多嘴跑到你耳边去说了?我没事,擦破了点皮而已,别担心。”他迈步走到窗边,从一个黑漆撒金粉的奁盒里取出了一把梳篦,“坐这儿,我帮你把头发梳好。”
“先别管我的头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走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掀他的衣领。
“越来越放肆了,白日里就要掀男儿家的衣服。”他大手一包把我的手握在了手心,“巫医刚给换了药,你要看又得重新绑,多麻烦。你看,我真的没事。”他执了我的手在自己左右肩膀上各敲了两下,面无痛色,嘴角还一直噙着笑。
我半信半疑地收回了手,无恤趁机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了下来。
“是谁伤了你?”我问。
“是然女。”无恤从案几上取了一面铜镜交到我手上。
“是她?”我把镜子往地上一搁,转过身子责问道,“你明知道她是细作,怎么还会这么不小心?”
无恤看着我却不回话,我心中一凛喃喃道:“你是故意的?”
“我有时候真希望你能再笨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然女到底是谁的人?”
“她是四哥的人,这女人几次三番说要跟我去齐国,我横竖不带她去,她被逼急了才在府里下了手。”
“她想在去齐国的路上杀了你,然后逃之夭夭?”
“也许吧。”
“你告诉卿相了?”
“四哥的名字死活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那女人已经被卿父下令关起来了,能不能让她说出四哥的名字是狱卒们要做的事。”无恤把我垂在蒲席上的长发撩了起来放在膝上,“阿拾,有些肮脏的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有事,也不会让你有事。”
“红云儿……”
“别说你要帮我,我不要你为我筹谋,我是认真的。”无恤低头摩挲着我的手背,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叹息,“我的手早已经脏了,别再污了你的。”
“我的手又哪里还是干净的?”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小声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不想说可以不回答。”
“你问吧。”
“赵孟礼是你杀的吗?”我抬头望着他,踌躇了半天,终于问出了这个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问题。
无恤微微地点了点头,他面容淡然,镇定,墨玉般的眼眸里没有一丝闪躲。
我以为他会拒绝,会隐瞒,会迟疑,却没料到他回答得这么直接。
“你为什么不否认?我其实根本没有证据。”
“我的确不想让你知道,可你问了,我便不能再瞒你。”无恤宽厚的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我握着这双手,心里去始终无法相信就是它们在暗处翻云覆雨。在晋阳城时,我看到了鹞鹰脚上的密函——“药而坠,亡”。当时我只猜他暗中杀了一个人,却不知杀的是谁?为何而杀?但今日,当郤理说赵孟礼坐着马车摔下山沟时,我立马就想到了那封密函。
“你派人给他的马下了药?就跟当年他给伯鲁的马喂了毒蘑菇一样?”我问。
“毒蘑菇的事是尹铎告诉你的?”
“嗯。红云儿,你为什么要杀他?是想为伯鲁报仇吗?”
“不,阿拾,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好。当年,我为了要替兄长守住世子之位做了很多无法启齿的事。如今,我既然自己要争那个位置,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平邑在晋北,城虽小,但临水靠山易守难攻,而且再往北便是盛产良驹的代国。卿父这些年有意要往北方拓地,平邑可说是最好的据点。大哥他弑杀世子,却还得了一个厉兵秣马的好地方,我留着他终究是个祸害。”
“可万一被卿相发现是你杀了赵孟礼,这又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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