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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师妹!!”
展仲猛地睁开眼睛,就要翻身而起,却唔的一声发出闷哼,又倒在地上。
剧痛袭来,单单是他能清晰感受到的伤口,就有七八处。
所幸以前在鬼市护卫时,展仲就常常受伤,甚至将伤口视作威慑他人的资本,才能在激烈的交锋中,下意识地避开致命部位。
可即便如此,他的失血还是太多了,哪怕体魄强健,也承受不住,人没爬得起来,已经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再度晕过去。
“我不能晕……不能……我的命……是师妹……救的……唔!!”
此时此刻,身体上的疼,远远比不上心口里的痛,三师妹死了,那个一直默默支持他的师妹,为了救自己,眼睁睁地死在了面前!
想到之前最小妹子玲珑的劝告,展仲五官扭曲,悔恨交加:“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听劝呢!”
“不怪你!这不怪你!一切都是柴丹姝的错啊!”
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童音陡然响了起来。
展仲面色剧变,转过头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屋内,那声音依旧回荡在耳边:“你知道柴丹姝是谁么?正是你的师父,盗门的首领啊!”
展仲终于反应过来,能有这般武功,声音又如孩童的,唯有那一位,咬牙切齿着道:“‘无漏’!你这个侏儒!竟然还敢躲在京师里面?”
“躲?呵呵!”
童音笑了起来,忽远忽近,说不出的诡异:“你们藏在暗无天日的洞里,一旦出来,就被官兵围剿,这叫躲!我从来都生活在京师之中,看戏听曲,观花赏月,我是躲么?”
展仲只觉得可笑至极:“伱不躲,为何连面都不敢露?不还是害怕暴露了自己么?我还能受招安,是我生来自在,不愿受那招安,你这给辽人卖命的侏儒,一旦被抓到,就是被关在机宜司的牢房内日夜审问,你不躲?啐!”
伴随着一口血水狠狠地吐在地上,身后安静下来。
就在展仲以为这“金刚会”的贼子被自己骂破防之际,童音再度响起,语气里并无愤怒,反倒带着沉思:“你拒绝招安?听这意思,倒不是乱鬼市人心的计策,而是真的能受招安……宋廷不是已经知道了盗首是柴家人,为什么还会招安?这倒是有趣了,要么是你说谎,要么是有人绕开宋廷办事?三元神探狄进么?只有他有这个权势和胆识了……”
展仲先是愣住,然后感到背后猛地一沉,闷哼一声,被压得伏于地面。
这個时候,他再艰难地侧头,发现一个“孩子”正蹲在自己的背上,笑吟吟地看了过来:“失礼了,我现在姓曹,单名一个诱字,我喜欢诱之以利,或许正是如此,才被选作‘无漏’传人,在老头子死之前,这个称号还未落到我的头上,不过也快了,你称我‘无漏’也可以!”
展仲给压得浑身剧痛,只觉得对方的脚似乎踩着自己的脏腑,却又死死地咬住牙,不愿在对方面前惨叫出声。
“好汉子!”
“无漏”赞了一声,从腰间取出一包药,开始洒在伤口上:“忍着,你想要快些走动,就得用猛药!”
展仲浑身颤抖,但不多时,居然真的感觉身上疼得不再厉害,背后再一轻,下意识地翻身起来,戒备地看了过去。
立于面前的,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俨然是贵人家的女娃模样,肤色细白,眼睛大而清亮,那纯净童稚的天真意态,却让展仲感到不寒而栗。
因为他很清楚,眼前是一个大人,却将孩童扮演得惟妙惟肖,无论是走在街上,还是入大户拜访,都万万想不到,这位会是辽人谍探首领的亲传弟子。
“你给我治伤……”展仲定了定神,冷冷地开口:“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寻求合作!”
“无漏”微笑:“阁下是好汉子,不受招安,又在无忧洞内灭了五百禁军,与朝廷结下死仇,现在外面机宜司和开封府衙都在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有我能帮你安全地逃回去了!”
展仲沉声道:“你为何要帮我?”
“无漏”继续微笑:“自是要你带领盗门,继续与朝廷作对啊!你如果不回去,凭着洞内一群乌合之众,那都不用派兵,直接就内讧了,京师不乱了,就轮到我不开心了!”
展仲冷冷地道:“洞内还有其他人,乱不起来!”
“其他人无法服众!”“无漏”悠然道:“能稳定鬼市的只有你和你师父,令师已经不想与宋廷作对了,不然的话,她会阻止你愚蠢冲动地带人杀出来,一头闯进朝廷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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