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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渔不语是睡到自然醒的,生物钟让她这个打工社畜六点四十就准时醒了。
可身上酸痛的厉害,窗帘遮光的严实,房间没有一点光线,她以为时间还早,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那一会儿,渔不语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
就觉得……哪哪都有些不舒服。
并且,翻个身有点困难,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那时候的她还没意识到,身上压着自己的东西,是唐锦洲的胳膊。
唐锦洲第一次在家睡得这么沉,感受到怀里的人翻身远离,不满的把人又拽了回来,抱着继续睡。
渔不语看着挺瘦的,但身上出奇的软乎,软软嫩嫩的,抱着很舒服。
除了是个飞机场以外,哪哪都挺好。
一个回笼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而唐锦洲,还在睡。
那一刻,唐锦洲终于意识到,除了傅斯寒那儿的催眠床,他有了新的催眠工具。
那就是渔不语牌深睡抱枕。
这么多年从未在深度睡眠的情况下睡这么久,醒来的唐锦洲明天觉得全身都是舒畅的。
但很快他就不舒畅了。
因为一个尖锐刺耳的惨叫声,外加一个毫无征兆的耳光落在了他脸上。
渔不语尖叫着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看着被她打醒的唐锦洲,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喝醉了,都做了些什么。
不回忆不要紧,一回忆,吓死人……
昨晚,居然是她强迫唐锦洲的?
唐锦洲阴恻恻的看着渔不语,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拉到身前压下。“渔不语,你胆子很大……”
大清早的就敢打他耳光。
“你……我……我们。”渔不语要哭了。
“是你睡了我,你委屈什么?”唐锦洲生气的说着。
渔不语哭的更厉害了。“那你还送我去监狱不?”
“……”
监狱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
“我虽然没胸,身材不算好,但好歹……还能凑合是吧?”渔不语小声问着。
她的脑回路,总是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