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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菊疑惑地看着他,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呵呵,你早晚会明白的!”
胡常峰话音刚落,门铃响了,高美菊起身去开门,看到曾胜利一脸笑意,怀里捧着一个大布袋套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曾书记,快请进,您这……拿的什么啊?”高美菊一脸好奇。
胡常峰也走了过来,笑道:“老曾,你这是干什么?”
“呵呵,上次我来您家,看到空厅有点空,所以就把这东西带来了,我家也没处放,就暂时放在您家吧,您没事还能观赏观赏,我又不太懂。”
曾胜利说完,把那东西的大布袋拿起来,地板上便出现了一尊大肚弥勒佛,足有一米多高,是一件根雕艺术品,看起来发黄发光,表面挂着一层泌色,应该有点年头了。
胡常峰一看就喜欢上了,低头欣赏着,确实是一件不错的艺术品。
曾胜利看到胡常峰的表情,心里就笑了,说:“我这也是朋友送的,家里也没处放,不如放在您家。”
胡常峰盯着弥勒佛的笑脸,说:“老曾,这样不好吧?”
“哎,有什么不好的,等您看够了我再拿走呗!”曾胜利不由分说就把这东西摆在了客厅内的橱窗上面。
胡常峰便不再多说,看向美菊说:“你去炒菜吧,我和老曾聊聊。”
“行,你们聊吧,半个小时就好了!”高美菊去了厨房。
胡常峰没有在客厅谈,而是带着曾胜利来到书房。曾胜利知道,看来真有重要事情。
两人相对而坐,胡常峰亲手泡了茶,问道:“最近还行吧?”
“呵呵,就那么回事吧,我的工作性质……一直也不怎么忙。”曾胜利看了眼胡常峰,意味深长地说道。
胡常峰明白他的意思,曾胜利从公安部那个富得流油的部门下派到省里只挂了政法委副书记的位子,心情好不到哪去。
“嗯,我知道你不忙,对这一块工作还上手吧?”
“还行吧,怎么说也是老公安出身了。”曾胜利猜测着胡常峰找自己来的用意。
“老曾啊,你来双林省也有几个月了,这几个月表现得不错,想不想再加些担子?”
“加些担子?”
“是,你还年轻嘛,完全可以干一届!”
曾胜利激动起来,坐在那里有些不安,兴奋地问道:“这……这是您的意思?省委……能通过吗?”
“呵呵,这个……是张书记的意思。”胡常峰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曾胜利的脸色变了,第一反应就是,他又要玩什么阴谋?
郝楠楠下班的时候从工作人员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变化,虽然他们还像平时那样和自己打招呼,但是已经不像过去那般敬畏了。郝楠楠的心痛得流血,她知道常委会上自己被批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自己陷入了信任危机。
郝楠楠满嘴的苦涩,她的全部荣耀都建立在张清扬背后,没有这个男人的支持,她一文不值。被司机送回家中之后,郝楠楠简单地化了妆,然后又悄悄地出门了,来到市郊的一处秘密住处。
郝楠楠心里没有恨,有的只是失落、哀怨和伤心,她不会恨那个男人。也正因为如此,当她来到住处之后,又像过去一样洗菜做饭煲汤,她记得张清扬最喜欢喝自己的十全大补汤。一切都和过去没什么不一样,唯一的不同,她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她几乎是一边哭一边把菜做完的。
时间刚好,她刚在厨房忙完,门铃就响了。郝楠楠第一时间跑过去,可是停在门口不动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最终下了很大决心,郝楠楠才把门拉开。
张清扬没有任何的变化,笑得很阳光,而且还有些夸张。
“来了。”郝楠楠躲闪着他的目光,低头打招呼。
“来了。”张清扬回身关上门,扭头注视着她的脸,一下子呆住了,原来她的眼睛已经红肿了,脸上还有些泪痕。
张清扬愕然地盯着她,他知道她会伤心,可是却没想到她哭成这个样子。他暗怪自己,扳起她的脸说:“你怎么了,骂你两句……就哭成这个样子?”
“哇……”郝楠楠再也忍不住了,扑到这个男人怀里失声痛哭,喃喃道:“你不了解我,你不了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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