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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东面的曹门,郭信自午时起就在城楼上等着了。今日是射虎军班师的日子,自己已告知向训等人自己将在曹门迎接本军入城。
城楼之上不仅有郭信的人,枢密使王峻、奉国军左厢都指挥使王进以及守城武将等都在等候前方音信。
郭信先前本作为东面行营副将出征,行营已经是出征禁军很高的级别设置,只是在如今的日子,已有总计十数万的禁军镇军在汴州的地界上南来北往,数千人的东面行营班师回京相比之下似乎也只是一件小事了。
王峻坐在一旁打趣道:“郭郎本事不小,射虎军一个都指挥的兵力,离京时满编两千余人,班师之后麾下翻了三番,还有这么打仗的?”
王进跟着来是因为他就是左厢的上峰,王峻在此似乎就纯粹是兴致使然,郭信管不了俨然成为新权臣的王峻,也只好听之任之。
此时王峻的话让郭信回想起在淮北并不久的一段日子,随口笑道:“唐军孱弱且无斗志,又未遭遇主力大战,是故我军部下几乎没有伤亡,此番前去淮北作战,实在不值一提。”
郭信并不提及兼并郭琼部众一事,王峻自然也不多谈,只是笑笑。
不多时,便有侯骑登上城楼,禀报射虎军已至。一行人遂移步临墙观看。
东京城外尚未完全开发,城郭几里地之外尚有许多农田和村庄,而此时远处官道和休耕的田地上都覆着积雪,午后的阳光在茫茫的积雪上反射着灼目的白光。
不过很快地,原本单调的图画突然有了变化,正前方逐渐有旗帜和步卒的长队出现,夹杂着驼运的骡马和轮车,为数不多的马军亦在步卒队列的两侧有序前行。
这支军队朝着东京的方向而来,片刻不停,他们穿过那些雪地,在因积雪覆盖而并不明了的乡土道路上逐渐形成越发清晰的队伍,并不断向远方延伸,仿佛绵延不绝。
城楼之上,王峻的神情好像收起了以往的那种从容优雅,转而十分严肃地称赞了一声:“郭郎治军有方。”
一旁的王进等将领也纷纷出言附和。
郭信不置可否,眼前这支军队虽然人数仅六千余人,其中又有不少是青州收编的刘铢牙军和淮北时的唐军降卒,甚至连马军也很少,只能凑出两个指挥约六百骑归于赵匡胤节制——但这几乎就是他最可靠的家底了。
这时有一支数十人的马队,打着旗号沿行军队列的一侧飞快驰行,直到奔至城门下为止。郭信从下面的面孔中很快看到了熟悉的部将们,遂令人将他们都请上城楼。
着甲的武夫们在城楼上先拜见主将郭信,郭信又向他们引见王峻。
“此乃枢密使王公,王厢主你们也都识得,还不快快拜见?”
诸将又是一番参拜,王峻便拿出枢密使的架子,肃然道:“尔等征伐淮北有功,今功过已录,待北面战事罢了,郭侍中回京之后自当不吝赐赏。”
王进也顺着说了两句勉励的话,向训等人却没作什么反应,目光都瞧向郭信。
郭信便挥挥手,令亲随将早已准备好的酒器端上来,为麾下的向训、赵匡胤,以至于新近投靠的姚进等部将逐一斟满酒斛送到他们手里,随后也为自己举起一杯:
“诸位与我出征日久,鞍马劳顿,如今我父业已扫清朝廷奸小,朝中无虑,日后我等一同为国家征伐四方,岂不快活!先前答应了为尔等一一报功,回到东京大醉一场之言我还记得。且在今日浅酌一杯,待封赏之后再邀诸位共饮!”
诸将神情雀跃,一同举杯:“末将等愿效死力,以报将军!”
郭信一饮而尽,又言道:“至于入城之后,需严饬部下不得惊扰百姓,待兵马安顿之后,本军上下均有重赏,伤殁者别有抚恤。尔等这几日亦不必在军前听候,回家去好生休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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