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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信对那金身佛像不感兴趣,也不想拜佛保佑刘家武运昌隆,便独自找路在寺内闲逛了起来。
‘咚、咚、咚……’木鱼声敲击舒缓,让郭信的脚下也放慢了步子。他觉得像这般清幽才应是寺院该有的样子,可在现实里越是知名卓著的大寺,却偏偏越与凡尘俗世纠缠不清……世人们为名利而来,在这种日日香客不绝,人烟兴旺繁荣的大寺里头,真能让人沉静下来潜心向佛?
不知不觉郭信走进一处死路,刚要调头回去,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跟来了四个汉子。
郭信疑惑地看了四人一眼,见四个汉子穿着锦衣,人手一根及腰长的哨棒,又并排把自己归路堵住,于是皱眉问道:“几位有何贵干?”
四人中为首的一个笑道:“敢问郎君是郭家二郎?”
郭信见他开口便提自己,四人又各个壮实,看上去不是闲杂百姓,显然是专门盯着自己而来。他看着四个汉子身上的锦衣,心下已经了然:除了挨过自己一脚的李业,还有谁敢对禁军武将动手?
郭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坦然向汉子点点头:“我就是郭家二郎。”
“既然是郭二郎……咱这不就要认识了?”为首的汉子笑容瞬间消失,直领着四人一步步向郭信逼来。
郭信眼神迅速扫过四人,双手架在身前似要格挡。
“郭二郎不愧是武将,但今个倒要咱看看二郎的肉身跟咱手里的棍棒哪个更硬!上!”为首的汉子招呼一声,剩下的三个汉子就一同朝郭信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最前的一个汉子举棒快到郭信身前时,郭信却放下格挡状的手,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刃,躲过汉子下劈的哨棒,直接将短刃顺势送进那汉子怀中!
郭信动作非常迅猛,汉子一声惨叫便丢了哨棒抱着肚子缩在地上。
“这厮身上有刃!”不知哪个喊了一声,剩下两个扑来的汉子顿时原地停住,棒头对着郭信不知所措。
领头的汉子更加意外,见那倒地的汉子还在哀嚎,一时间也在原地没了眉目。
郭信捡起那根被丢在地上的哨棒,在手里颠了颠,冷眼看着剩下的三人道:“我是军户出身,又是禁军武将,几位要来试试我家棍法?”
剩下两人转头都看向领头的汉子。领头汉子见郭信刚才身法凌厉,此处小路又空间狭窄,自己三人施展不开,一咬牙,恶狠狠地盯着郭信道:“郭二郎的本事咱讨教了,不过这事没完,希望下回郭二郎还有这好运!走!”
汉子丢下话便转身疾步离开,其余两个也连忙提着哨棒跟了上去,竟不管倒在郭信脚下的同伴。
郭信见三人消失在眼中,这才松了口气,又抬脚踢了踢倒地的汉子,见他毫无动静,蹲下伸手探了探,才发现汉子竟已气绝而死。
郭信举起短刃对着阳光看了看,刀刃上的血迹在阳光下呈现出暗淡的红色——章承化给自己的这刀确实好用。
他用地上汉子的锦衣擦去短刃上的血迹,便转身去寻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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