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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手里抓着枪,五指力道猛地收紧,恨不能直接给她一枪。
妈的!
如果这还不叫过河拆桥,她把枪里的子弹全给吞了!
气得不行,但也知道,在这时候跟他们起冲突,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深吸一口气,盛夏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有本事你们别来烤火!”
撂下话,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这一幕,燕归从头到尾看的很平静,甚至觉得盛夏有点沉不住气,在墨上筠面前,连三分钟都没撑过,攻击能力也是挺渣的。
不像他……
是的,他一直以能抵抗墨上筠的毒舌为荣。
“我们做什么?”燕归嬉皮笑脸地朝墨上筠问。
“捡柴,烧火。”
淡淡说着,墨上筠从包里拿出军用防水手电。
“你刚不是挺不乐意的吗?”燕归纳闷地跟上。
手电一亮,墨上筠拿在手里,朝燕归方向晃了晃,晃得他闭上眼后,才将手电筒给移开。
“所以你想就这么过一晚?”墨上筠反问。
“……哦。”
燕归后知后觉地应声。
这火呢,还是要点的,区别是,火是给谁点的。
*
十分钟后。
在距离一队扎营有二十余米的地方,墨上筠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草,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篝火给点燃。
燕归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一边往篝火里加柴,一边喃喃道:“有经验的人果然是变态……”
片刻后,他忍不住好奇问,“听说你三岁就被丢到野外独自生活,是真的吗?”
“……”墨上筠眉头微抽,“谁说的?”
“大院里的孩子都这么传,问长辈,说有这么回事儿。”
“……”
墨上筠收回视线,懒得搭理他。
然而,燕归却不依不饶,继续道:“我们最初都觉得挺不现实的,但是大家一分析,觉得你这么变态,用点变态的手段来锻炼,好像也挺正常的……”
墨上筠阴着脸,甩了他一包压缩饼干。
燕归笑嘻嘻地接过。
“对了,墨墨,我听了他们说,我们俩都是二队的……”燕归将压缩饼干给撕开,然后抬眼看她,神色正经了几分,“你不是学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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