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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们那一届,阎爷不是这样的。”
“哦?”墨上筠微微眯起眼,饶有兴致地朝牧程问道,“那他是怎样的?”
“这么说吧,”抬手搓了下脸,牧程道,“他那时候,一有空就会来看看,手段特别残忍,扣分从不眨眼,让人望之威风丧胆,你知道‘阎王’这个称呼吗,每一届的学员都会不约而同地这么叫他。”
手掌支着下巴,墨上筠继续听着他的讲述。
“你是没有见过,所有学员都恨他入骨的架势……哎呀,不过也是奇了怪了,以前大家都贼恨他的,久而久之,都被他虐出斯得哥尔摩综合症了。”
“……”
墨上筠在思考自己是否也有这种病症的倾向。
牧程说了几句后,便说得有些起劲,也顾不得其它,开始同墨上筠讲述以前阎天邢训练他们时的情况。
每一届的大致训练其实是不会改变的,只是系统的规则会稍作调整,这两个月以来墨上筠经历过的训练,牧程他们那一届也都经历过,不过因为有阎天邢的存在,他们的训练可要有趣、刺激得多。
“对了,就像咱们这种一个月一次的旗帜争夺,你是想不到以前竞争有多激烈。阎爷偶尔会参与,次数很少,但一旦他出现,就是学员们的狂欢日了。那些个刺头儿兵,就爱去抢阎爷的旗帜,抢又抢不到,正面杠又不行,只能绞尽脑汁想能投机取巧的主意咯,可是,没有一个人是会成功的。”
“正常人吧,在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成功的时候,总归会放弃不是,然后去寻找新的目标。但我们那一届不是,三人一组,多的时候五六个小组,轮流来抢,势必要将夺取阎爷的旗帜当做一种荣耀,五个积分就拿来做赌注。结果好嘛,阎爷应付了一天,说坚持不懈精神可嘉,可一直拿不到旗帜就是能力不行,不仅积分扣掉双倍的,还有体能惩罚。”
“我们就一直跟他杠,然后一直被他虐。有的人最后被他虐得心服口服,就算走得再惨,也不会说他半个不字。”
“我还听说,澎于秋不是我上一届的吗,那时候他就是谁都不服,专跟阎爷较劲,结果不到一周,就被阎爷给训得服服帖帖的,直到现在都对阎爷恭恭敬敬的。”
“其实纪舟,步队他们都很阴险,鬼主意一堆,但就阎爷罚人的主意最多,而且最会激起众怒。但是,所有学员都最佩服他。你简直没法想象,在以前,我们都不相信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帅到那种地步……”
……
牧程兴致勃勃地跟墨上筠说着曾经的事。
墨上筠一言不发地听着。
不知不觉间,牧程竟然讲到嘴干。
下意识拿起水壶,牧程赫然发现,里面的水早就被他给喝完了,如今一滴不剩。
牧程有些郁闷地将水壶放下来。
停顿半响,墨上筠倏地问:“那你觉得,他今年怎么不常来学员基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牧程虽然心有猜测,但还是不敢如实跟墨上筠说明,只得道,“反正最近阎爷挺忙的,说不准下个月就开始虐你们了呢。”
墨上筠耸了耸肩。
不管怎样,她对牧程所描述的阎天邢……还是挺期待的。
见听得差不多了,墨上筠从一旁站起身,然后低头朝牧程道:“快午餐时间了,我先走了。”
“……哦。”
牧程有些闷闷不乐地应声。
他才讲到兴起呢……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墨上筠现在不过是个学员,他跟墨上筠之间本应该避嫌的,不该跟墨上筠说那么多才对。
于是,牧程把嘴给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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