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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够了……停。”
魏怀恩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抓什么,真后悔刚才赌气把另一个枕头扔到了萧齐那边,且这里并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总让她觉得这时与他这般欢好是某种禁忌。
但是萧齐不管她的羞怯,舌尖越探越深,把她花穴之中的皱褶都勾住,牙尖压着她敏感的花核,不过几下吮吸就让她哭了出声。
穴口挛缩着吸吮他的舌尖,让他想入非非。或许下次,待她伤愈,或许他不必再自己那般辛苦,只需要用指尖弹奏她的温软敏感,就能让她自己在他身上摇落一地春情。
虽然去势之后下身便不会因为这些淫乱的想法有反应,但是萧齐却更能分辨出这种欲望绝不是出自肉体之欲,而只是因为他对她的爱意与占有欲。
她是他一人的殿下,她什么都不必做,什么都不必想,只要爱他就好,他会为她做好一切,所以她什么都不需要知晓。
烂红泣泪,他仔细帮她清理干净,然后又下了床去洗脸漱口,搬了个躺椅贴着床榻放下,然后撩开幔帐,捏了捏魏怀恩尚且绯红的耳垂。
“别闹我了。”魏怀恩把被子拉到下巴,不想看他。
“怎么,是奴才伺候得不够妥帖,让殿下不快了?”
萧齐捻起她散落的发丝绕在指间,懒散地半趴在她身边。
“萧齐,别这么叫了……”她低低嗔怪了他一声,被他捏着的耳垂甚至有些烫手。
他这个人每次这样叫她就是不安好心,她看出来了。
不正经!
萧齐哼笑出声,本就像琴弦般轻盈的音色反而比魏怀恩还要娇上几分,他故意贴着她侧颈枕在她肩上拱了拱:“为何不行呢?殿下……”
魏怀恩本来就因为他的胡闹还浑身瘫软着,没从动情中恢复过来,听他这番话更是骨头都酥了半边,连半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她倒是真明白史书里面惑国乱朝的妖妃媚后如何能让君王们荒淫无道,枉顾朝堂了。
或许是君王们心志不坚,后世史官们也总爱找这些理由把这些误国误民的祸根归给女人。但是谁也不是天生就爱案牍,哪怕她是女子,也招架不住爱侣这般温软。
温柔乡英雄冢,越让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就越是危险将近的时刻。
好像她身上也有些昏君潜质,但幸好萧齐不会影响她的判断,更不会左右她的选择。
这么一想,魏怀恩便也觉得沉沦爱欲没什么了。
“你还要怎样啊,也不害臊。”
魏怀恩没绷住翘起了嘴角,萧齐得寸进尺地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口。
“殿下以后还会因今天的事生奴才的气么?”
萧齐的心跳因为心虚快了一拍,但他垂着眼眸贴在她颈窝,没让她看见自己的躲闪。
说你不会,魏怀恩。
说你永远都不会因为今天,因为以后,因为我在暗地里隐瞒你做的那些事生我的气。
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推开我。
“不会啊,我哪有那么小气。你不是都说了,厉空可以为我们效劳,而且虽说十方遭难很是可惜,但人心有偏向,我还是庆幸你不会被父皇盯上。”
魏怀恩牵起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在他和她的视线中晃来晃去,她心情很好。
“你的困局不用我费神就解开了,所以我们哪还有什么要吵的呢?虽然你白日里真的对我很凶,但是刚才……就算我们扯平了。”
萧齐听出她话里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那件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拉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烛光不亮,但缱绻且缠绵,连影子都融在一起。
帐幔里的一个呼吸渐渐平缓,一个影子从另一个影子身上立了起来,逐渐变得巨大,仿佛比另一个影子更加晦暗,最后将其整个吞没。
萧齐走到烛台边,吹熄了灯。
蒙山客栈。
孟可舒得了厉空的信,简单收拾了行囊便带了品言随着府中最后留守的玄羽卫们一同来了蒙山。
马车停在客栈外,孟可舒戴了幂篱下来,正低头看着台阶,没防备被车下之人直接抱下了马车。
门口多是口无遮拦惯了的玄羽卫们,只以为是厉司君心疼家眷故而才有这怜香惜玉之举,一时间起哄声口哨声吵得孟可舒吓了一跳,还往厉空怀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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