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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紫菲贴在马思骏的身上,手放在马思骏怀里,轻轻的往下探去,抓着马思骏下面那毫无动静的东西,悠然的说:“我不是现在要,我是想今天晚上让你陪我。今天是我的生日,生日宴会没有搞成,这都怪你,你必须要陪我,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等会儿天黑下来,我们就可以找个地方开间房子,你觉得怎么样?”
马思骏说:“今天晚上还真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到建设局尚科长的病房去看看,那是个挺麻烦的女人,但我们必须要把那两个学校改造的项目拿下来,为了这个改造项目,我们必须全力以赴的投入。”
于紫菲说:“你去看那个女科长总不能整夜都在她的病房吧?难道你还要陪她睡觉?如果是这样,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马思骏说:“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一个40岁的女人,我还能跟她发生什么?再说南岭村中学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我们不拿出一点钱来解决校舍问题,此类事的事一定还有,不解决问题我们这个领导还怎么当下去?我们不就是混日子的人吗?霍大刚没有就这件事纠缠,他是没有想到,如果就这件事他抓住不放,往死里找我们的毛病,我们也没法交代。”
于紫菲可怜巴巴的说:“今天是我30岁的生日,这可是一个大生日,我老公不管我,你总也不能不管我吧。你去看那个尚科长你可以去,我找个房间等着你。你看我是个多么可怜的女人,对一个男人居然说这样哀求的话,我真是生我自己的气。”
于紫菲突然惆怅起来,自己的老公虽然不好,但在关键的时候还需要他在身边,但现在显然是办不到的,她也需要马思骏今天晚上能够陪着她。这些男人一个个都不把女人放在眼里,除了在她们身上欢快取乐,发泄他们的欲望,然后根本就不关心她们心里有多么苦闷。
一个女人过了30岁,就应该算不上年轻女人了,虽然于紫菲长得依然是那么娇美,但这个女人却是孤独的。跟自己并肩在一起,感情的结合和身体的结合,已经完全融入了一体,他们说不上情人,但真正的感情却超越了情人关系,他们不是夫妻,但做起爱来比夫妻之间还要投入,从对方获得的快乐,更是不可替代,在这个非常重要的晚上,马思骏觉得自己也的确应该陪在她的身边,他想了想说:“那好,我先去医院看看尚科长,然后我去你那里。我俩别一起走,你开车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你。”
离开于紫菲,马思骏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刚刚召开的县委常委会。虽然他已经进入了副县级的行列,但离进入县委常委班子还远着呢,即使列席县委常委会,他也是不够资格。他想的并不是这个。刚刚召开的县委常委会作出的决定,免去李铁松党内外职务,并报经上级批准,虽然在县里是一件大事,这跟他关系不大,但李铁松的被免职,跟他所提供的那个视频有着直接关系,这也说明王发元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不想保住李铁松而给留下罗乱,王发元现在是春风得意,有进一步上升的机会,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好机会,他决不会为了一个战友,葬送这样的机会,但这样一来,李铁松就成了自己的敌人,沈晓琳把视频的出处对李铁松说出去的,他将树立李铁松这个劲敌。他本身就有几个劲敌,一个是蓝长利,在市委党校学习,一个是林文奇,是县公安局长,如果再加上个李铁松,外带一个沈晓琳,他以后的日子恐怕真就不得消停了,沈晓琳虽然搞的都是这种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把戏,利用女大学生送礼,利用几个社会混混碰瓷儿,做出这些恶心人的动作,但也的确让人很难受,他在各个方面还一定做好准备,以防止这些人对他设下陷阱。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居然是连丽群,马上接起来说:“连县长,你回去参加常委会了?”
连丽群的口气充满了兴奋,李铁松的突然倒台,让她不单单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甚至周围少了一个让人恶心的人。如果王发元真的离开穆林县,到江都市任职,穆林县的官场必将发生大的动荡,她这个担任县长没多长时间的女人,一定程度上很难把控这种可能混乱的局面,而李铁松的突然倒台,让她的眼前出现最大利好。
这次扳倒李铁松,连丽群发自内心的感谢马思骏,她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说:“马思骏,我先就告诉你,王发元得到了那个视频,立刻开了常委会,大家都看了这个视频,一致决定撤销李铁松党内外职务,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这是帮了我的大忙,我要好好感谢感谢你。今天下午你看到我的心情沉重,很大一部分是来自李铁松给我的压力。虽然我说要离开穆林县,但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即使我离开穆林,我也是灰溜溜的离去,一点面子也没有。如果王发元离开穆林县,李铁松得到这样的惩罚,我觉得我的日子好过多了。”
这样的结果是马思骏没有想到的,但也是最好的,跟沈晓琳当不当宣传部长相比,连丽群坚定地留在穆林县,这才是他最大的心愿,他马上说:“连县长,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视频能解决这么大的问题,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也说明您的命好。”
连立群说:“也算是这样吧,你这个东西本来是跟我没关系,但真正享受好处的却是我。别的就不说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再联系,我挂了。”
听到连丽群这几句话,马思骏觉得十分开心,单独跟连丽群在一起的机会不多,可每一次跟连丽群在一起,都让马思骏既感到很幸福,又觉得很紧张。跟身边的这些美女打交道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其中也有当官的,也有严和这个市委书记的女儿,但没有一个跟连丽群在一起那种既兴奋又紧张,又快活又怕得罪她这种复杂心理,难道这就是一种爱吗?其他那些女子不能说不爱,但绝不能说他对她们有爱,哪怕他对韩慧慧,这种感情也是莫名其妙的,说不上有爱,又说不上不爱,但对连丽群这种特殊的感情确是别人完全没有的。他不会对连丽群做什么,他要把这些微妙而美好感情珍藏起来,绝对不能触碰对连丽群的底线,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能对连丽群做什么。
开车来到江都市医院,他将面对另一个女人。
躺在病房里的尚慕青,这一整天里都在回忆着今天上午马思骏给他带来的快乐,虽然上午短暂的接触,并没有解决身体燃烧的实际问题,但她相信,只要自己用利益吊着马世骏的胃口,马思骏一定会上她的钩,为她服务,做她的小男人,一个40岁的女人,太希望她身边有个小男人了。她看的也很多,官场上的很多女人,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身边都有一个或者几个全心全力服侍她的小男人。在这个社会的背景下,漂亮女人和英俊小生,扮演着夜晚生活的配角,让他们寂寞的官场生涯得到些许的快乐和欣慰。
下午来了两个护工,尚慕青不让他们进入病房,需要的时候才让他们进来,她不喜欢这些来自农村没有什么教养的人。
到了夜里,一股无边的寂寞向她袭来,如果不是躺在病床上,她可以去跳舞,去喝酒,去唱歌,反正很少在家呆着,只要能挥霍自己过分精力,能出席就绝不耽误,但刚刚做完手术的人,浑身光着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更需要马思骏立刻到她的身边来,陪她说说话,听他那迷人的笑声,看他那迷人的脸庞,喜欢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更喜欢他对自己做那件事。她在心里轻轻的呼唤下,马思骏,你赶紧到我的身边来呀。
就像有什么感应似的,她在心里这样按捺不住的呼唤着,门就被轻轻地推开,尚慕青睁大眼睛,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走进来的居然就是马思骏,她惊叫着,差点儿从床上爬起来,马思骏赶紧上来按住她的肩膀,温柔的说:“尚科长,你可不许乱动,你的刀口还没有养好。我也是急三火四的赶到这里来。你不知道,我们县里对昨天晚上发生的山体滑坡埋了学校的事有多么重视,回去开会呀,调研啊,做计划呀,哎呀,都是这些事情,幸亏昨天晚上没有学生被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马思骏故弄玄虚的说着,双手差点触碰尚慕青胸口那团丰满的美肉,尚慕青微微一笑,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马思骏看着尚慕青那双散发着明亮光彩的眼睛,装作心疼的说:“尚科长,你觉得今天身体怎么样?”
尚慕青:“我的身体好着呢,就是昨天晚上阑尾炎急性发作,非手术不可,但现在也都是微创手术,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也就不那么遭罪,也只是在床上多躺几天吧。今天局里领导来了,你也都看到了,我把你们南岭村中学昨天晚上由于山体滑坡被埋的事向领导说了,领导一致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事件,在这次改造一百所中小学的计划当中,你们一定要靠前的,所以,这就基本上就落实了,我估计还能在病房躺两天,然后就到你们那里去,咱就开始运作,盖学校跟盖家属宿舍不一样,盖的快,我估计在今年上冻之前,两所学校就能盖好。”
马思骏就希望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他到这里陪着这个40岁的女人,可不是为了到这里泡女人,他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他马上抓着尚慕青的双手说:“尚科长,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代表我们风景区所有乡亲和领导干部表示感谢。这给我们解决了大问题。”
尚慕青微微一笑,拿起了马思骏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做出一番十分风情的样子说:“我该给你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可你该怎么感谢我呢?都说无利不起早,我也给晓梅的工作重新安排了,你苦心巴力的想认识我,求我解决的问题,我会给你解决的,可你总要对我做点什么吧。你尽管放心,你跟在我身边,我绝不白白耽误你的时间,在江都市的事我都会给你摆平,不管是搞投资,还是搞建设,这些不正是你所需要的吗?”尚慕青拿着马思骏的手在自己胸口耸立的高峰上揉捏起来。
马思骏的手随着尚慕青的操作也游动起来,说:“尚科长,你放心,你需要我做的,我保证会让你高高兴兴,满满意意的。我是个刚刚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没有什么背景,没有过深的资格,做起事总是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有您支持我,我就会感到如虎添翼。”
尚慕青咯咯的笑了起来说:“我就喜欢你这小子,既能干又会说,像你这么聪明能干,长得又英俊的小伙子,在我们局一个都找不到。这人哪,虽说要互相支持,但是支持谁不支持谁,那完全是凭借感觉的。你比如说,市里下达改造一百所中小学校的计划,但全市有上千所中小学,即使投入的再多,那也是杯水车薪,根本做不到面面俱到,这就往往会有一个感情问题。我这个人是最讲感情的,正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礼。我为你做的是实事,我需要你多给我一些关怀。女人吗,总是觉得自己缺少点什么。男人投入些关怀,女人就会把自己全部奉献出来。来吧,现在是晚上,谁也不会到这里来,你过去把门锁上。”
这是一种特殊的交易,完全拿不到台面上,甚至连自己都不好对别人说出口,但这又是实实在在的摆在自己面前,不管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是年轻英俊的男人,在这个时代里混,总是摆脱不了有人惦记着你,有人需求着你,甚至有人要占有着你,这些与各自利益紧紧纠葛在一起的东西,到底是罪恶还是享受,连马思骏自己现在都搞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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