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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安门内,文武百官已经列好了队伍,就等着皇帝朱祁钰和太上皇朱祁镇出来了。
朱祁镇跟着朱祁钰迈步走上城楼,站在城楼上向下看去,前排全都是熟悉的文武官员。
吏部尚书王直,自己亲手提拔的重臣,曾经担任过自己的老师,正统三年因修宣宗实录升任礼部侍郎,正统八年直接由礼部侍郎转任吏部尚书,成为手握大权的吏部天官。
礼部尚书胡濙,宣宗皇帝留给自己的托孤五大臣之一,永乐朝便是天子亲信之一,奉旨追查叔叔建文帝十几年,宣德元年便升到了礼部尚书,如今已经七十多岁,手握礼部大权,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工部尚书高谷,宣宗皇帝的班底之一,曾任左春坊左司直郎,负责协助教授宣宗,正统元年开经筵,与苗衷、马愉、曹鼐三人一同被任命为讲官,自己还追赠过他的先辈和妻子。
看着一位位自己无比熟悉又略感陌生的大明官员,朱祁镇心中五味杂陈,但是不好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走到城墙边,让下面的人看到自己,朱祁钰则是站到了自己的身边。
负责宣礼的官员见前后两位皇帝都出现了,便大声道:“拜。”
文武百官纷纷拜倒,向两位皇帝行礼。
礼部尚书胡濙眼睛一眯,心中有些不爽。
朱祁钰这次说话不算话了啊,原本说的是他在城下与文武百官一起拜见太上皇,没想到他居然和太上皇站到了一起。
不过他胡濙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是大礼参拜太上皇的时间,他要是开口阻止,试图纠正朱祁钰的错误,那就是在扰乱大礼,杀头不至于,但是罢官去职是一定的了。
因为这种已经发生的事情去招惹皇帝,不划算。
胡濙暗自计较着,又听到宣礼的官员大声道:“叩。”
于是,胡濙便将头磕了下去。
五拜三叩过后,朱祁镇看了看朱祁钰,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开口道:“诸位爱卿请起。”
众人便纷纷起身,肃然而立。
朱祁镇点点头,转身就想离开,却被朱祁钰一把拉住,只听朱祁钰小声道:“兄长,今日文武百官齐聚,机会难得,兄长不与他们说几句?”
说几句?说什么?朱祁镇有些懵了,迎驾流程里没这条啊。
见朱祁镇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朱祁钰笑着道:“兄长如今能够回归大明,与文武百官同心协力相救不无关联,前几日还因为奉迎之礼与弟纠缠过,可见兄长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说句话安抚感谢之语,还是应该的。”
朱祁镇心中有些发寒,什么叫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还和你纠缠,你是在暗示你的帝位不合法?
想想也是,朱祁钰登基,用的是孙太后的懿旨,而不是他这个太上皇的圣旨,从法理上来说的确差点意思。
朱祁镇突然明白了朱祁钰话里的意思,他在这群人心目中还有地位,这对于如今的大明天子朱祁钰便算是个威胁,朱祁钰让自己留下讲话,说白了就是让自己重申他继位登基的合法性。
想到这里,朱祁镇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还有这等事情?”
朱祁钰重重地点了下头,明确了事情的真伪。
朱祁镇心中感动,但是仍旧回答道:“既然如此,那朕就随便说几句吧。”
说完转过身,重新看向城楼下的文武百官。
下面的文武百官刚刚起身,正等着宣布散去,却发现太上皇又转身回来了,全都惊讶地看向他。
朱祁镇用手扶着墙砖,大声道:“刚刚皇帝告诉朕,朕北狩这一年里,诸位爱卿都为朕能够回大明而尽心竭力,朕心甚慰,诸位爱卿都是忠贞之人,要继续效忠大明,辅佐皇帝,齐心协力,打造属于我大明的盛世。”
文武百官听了太上皇的话,又纷纷拜倒,齐声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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