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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打工的还这么多话?现在我是找你办贷款啊,你直接告诉我,我的脑袋值多少钱不就行了?”宋叹用力用力,瓷器片开始抵在了地中海的肉皮上。
“无价……无价……”
“无价就是没价,也就是不值钱啊。”
“不不,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倒是说啊,到底值多少钱?”
“一……一千万?”
“有那么值钱吗?”宋叹冷冷一笑道:“我是脑袋大了点,多了半斤肉,就值这么多吗?”
“那……那十万?”
“十万?是不是又太少了点?你瞧不起我!”
“那就五十万?”地中海试探着说道。
“好,就五十万!”宋叹从柜台上抓过两张协议,努努嘴道:“写吧,就说我宋叹,把脑袋抵押给熊雄了,他提供给我五十万不还本金的无息贷款。”
“不还本金,还无息……那不就是抢吗?”
“呵呵,我踏马还就是在抢啊!”宋叹反手一个嘴巴道:“让你写,你就写!”
地中海没办法,只好按照宋叹的说辞,写了两张协议。
宋叹将其中一张揣进怀里道:“拿钱吧。”
地中海哆哆嗦嗦打开抽屉,拎出一个黑口袋,数了数,低声道:“现在没有多少现金流,只有……只有四十万了。”
“四十万就四十万吧!”宋叹把钱递给我,指着地中海道:“熊雄一把火差点烧死老子,这钱,就是他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了。你告诉他,如今在云城,我玩不过他,但不代表·老子认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和他来个了断。”
“好……好,我一定转告!”
“那你睡吧!”宋叹微微一笑。
地中海颤声道:“我……我还睡不着!”
“老罗,他说他睡不着,你帮帮他!”
宋叹一努嘴,我抬手朝起后颈就是一巴掌。地中海脖子一怔,就趴在了桌子上。
出了当铺,我们俩直接回了住处,将那点家当全都装上车,趁着雪夜就出了城,然后去了云城下的一个小县城,找了一家小宾馆直接住了下来。天亮以后,我让宋叹把自己的电话号码也直接注销掉,从此,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不管是抢了一票钱,还是买了南下的车票,都是为了让熊雄相信我们已经吓破了胆,没有胆量再斗下去了,只能干一票跑路。花四十万,送走两个瘟神,熊雄一定心满意足。
可才住一天,宋叹就心痒痒了,想要回去看看。
我将他拦下了。
这凡事都得一个过程,就像是酿酒,你得给他足够酵化的过程,否则,再好的纯粮食,也未必能酿出好酒来。
我们跑路了,这消息对熊雄无非是个好消息,但需要他用时间来消化一下,更何况,那是老流氓,警觉着呢,得让他慢慢来。
就这样,我们俩躲在小宾馆里,我看电视,抗·日奇侠,看了三遍,他看小说,愣是连一本什么《六指诡医》都没刷完。真不知道那些写小说的水了多少字……
直到第四天,我和宋叹熬到了傍晚,才从县城又悄然回到了云城。
鉴于宋叹的车牌有些招摇,进城了就把车停在了章家酒店的停车场去了。我们俩租了一辆八手夏利,来到了熊雄位于凤凰山的别墅。
远远地望去,恢弘的别墅里灯火通明,看样子,如我所愿,熊雄已经露面了,而且,回到了自己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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