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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天刚亮,薛泓就来了消息。
——“昨晚凶手没有行动,没有一个目标受害。”
怕凶手临时改计划,薛泓决定再盯一段时间,同时也希望付凉平时关注乔言一下,因为接下来不会有人时刻盯着乔言。
付凉答应了。
挂断电话,付凉从沙发上起身,将阳台门打开后,转身去洗漱。
等他再出来时,瞥见站在阳台抽烟的身影,倏地一怔。
披着那件鲜红大衣,头发披散着在风中飘荡,纤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烟,烟雾缭绕,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清晨的光亮披在她身上,身影轮廓莫名染着疏离。
付凉忽然想到,在多个黎明或清晨,她站在阳台抽烟的场景。
她说,不困。
抽烟喝酒熬夜,每一样落在她身上,不是叛逆张扬放纵,而是一切过后的沉淀。
有情绪抵达喉咙,喉结动了动,付凉出声问:“一夜没睡?”
“嗯。”转过身来,在淡淡白烟里乔言抬眼,“结果怎么样?”
“凶手没动作。”
“哦,有早餐吗?”
付凉道:“没去买。”
“那下碗面条吧,”乔言走进客厅,“加个荷包蛋。”
她平静随意,字典里好像不存在客气二字,而往往她随口的提议,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付凉转身走进厨房。
*
接连几天,也没听到有新受害者的消息,隐藏在暗中的凶手,如同人间蒸发,寻不见踪迹。
从29日起,付凉就没再见到乔言。
乔言出门了,走时给他发了信息,说是要出去几日,但没有说明具体时间和地点,他也没有多问。
薛泓知道时,没忍住说了付凉几句,联系到乔言得知她去爬山拍雪景后,才算是放下心。
一直到31日。
外面很冷,气温骤降,付凉提前下班回家时,见到坐在台阶上吞云吐雾的乔言。
她穿得很薄,就一件黑色风衣,脚踩及膝高跟长靴,像是初次见面那般,她也在抽烟。
历史出奇的相似,但稍微有些不同。
她右手手指夹着烟,左手翻看着手机,单反相机和小包摆放在身旁,相机开着,像是在用手机连接浏览照片。在她后上方的门口,站着一个拿着各种工具开锁的中年男人,四五十岁的模样,对着门锁捣鼓时似乎有些费劲。
“乔小姐,这锁有点难开,要加价啊。”
抬手抹了把汗,老王抽空抬头,朝乔言说道。
“嗯。”
见乔言答应得如此爽快,老王面露为难之色,补充道:“这起码,得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