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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姑娘皱着眉头看照片,何欢嘴里喷着酒气,她很不喜欢。
照片上的女人,看着是有点眼熟,但民宿有二十来间客房,虽说是淡季,每天也有不少客人进出,一时间,她还真反应不过来。
就在这时,前台的电话响了。
姑娘示意何欢稍等,礼貌地接起电话:“您好,行栖。”
电话是肖芥子打的,她已经出大门了,但经过何欢身边时、瞥到了手机屏上的照片。
她侧身在门外的大盆栽后头,透过肥厚的叶片缝隙观察前台的动静,本来想冷冰冰地撂一句“就说不知道,不然,你上下班小心点”,话到嘴边改了主意。
恐吓不如博同情,恐吓的话,对方虽然一般也会唯唯诺诺照做,但心里头多半逆反。
她轻声说了句:“妹妹,就说不知道。我爸收了这老头彩礼钱,我不愿意,就跑出来了。”
末了声音微颤,像极了哽咽。
前台姑娘愣了一下,嘴巴微张,旋即微笑:“哦,好的,我们这里收到订单,会立即帮您确认的。”
放下电话,再看何欢,心里头更腻味了。
妈的,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她沉着脸,对着照片看了又看,然后摇头:“没有,没住过,你去别处打听吧。”
……
何欢一脸失望地出了行栖,左右张望了一下,又匆匆朝下一家旅馆走去。
肖芥子这才从盆栽后头转出身。连正面照片都有了,事情大大不妙,看来这窟窿补是补不住了,要另做应对方案。就是不知道陈琮怎么样了,他是暂时安全呢,还是给她发完消息之后就出事了?
她找出口罩戴上,又把外套的雪帽拉起,幸好是冬天,这么打扮并不突兀。
站了会之后,扬手招了辆看着挺破的出租车。
***
颜如玉煞有介事,发了会消息,笑眯眯起身招呼陈琮:“走,上去转一圈。”
陈琮也不客气,跟着颜如玉上楼,当然,心里是在骂的:特么的,发这么久消息,楼上就算是有只大熊猫,也早转移了。
二楼除了公共活动区域外,剩下的都是客房和卧房。
一上楼梯,陈琮的步子就慢了。
沿楼梯一路往上,墙壁上挂了几张古画,这属于常见装饰,跟中式茶室的总体风格也很搭。陈琮上次来时,没太留意,而今近看,忽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这几张古画,虽然绘图风格不同,但表达的是一个主题。
聊斋,画皮。
而且打头的第一张,他甚至在博物馆看过,是清光绪年间的彩绘画册《聊斋图说》,画幅上,一个青皮獠牙的恶鬼,正手执画笔,细绘一幅美女肖像。
边上还有题字,曰“画人画皮难画骨”,落款“明清活阎罗”。
颜如玉见陈琮站着不动,也凑过来:“怎么,陈兄对画感兴趣?我干爷看《聊斋》,对《画皮》这个故事有偏好,所以你也看到了,这几张都是,怪瘆人的。”
陈琮渐渐看出点头绪,心跳得厉害,他指题字和落款:“这是谁写的?”
“我干爷啊。”
“你干爷的号叫‘明清活阎罗’?”
颜如玉哈哈一笑。
颜老头没事就喜欢舞文弄墨,陈天海来了之后,两老头有共同爱好,又大把时间、朝夕相处,鼓捣出不少鸡肋事来。比如纸巾,就非得矫情地印点文绉绉的话上去;再比如这《画皮》系列的布置和题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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