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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林心生下容静之后,身子骨一直不好,容静其实都是这个姨带大的。
林心夫妇死后,她便被徐氏栽赃嫁祸,污蔑为小偷关到洗衣坊,几年来,她对容家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了,最牵挂的,莫过于容静了。
容静箭步冲到她面前,看着她红肿,甚至溃烂的双手,一股怒气便直冲上脑门,一脚踹奔了洗衣盆。
“这是谁干的!给本小姐站出来!”她怒意滔天,生平最痛恨这种虐待妇孺之事。
沁姨不知道昨夜东府里发生了什么,在场的人都可知道,妇人们围成了一团,没人敢出声,洗衣坊的负责人桂妈不得不站出来。
“静……静小姐,这都是夫人……夫人安排的,不关奴婢们的事呀!”桂妈结结巴巴的,关于静小姐的传言昨夜就传遍整个容家,她能不怕吗,只是没想到静小姐会来这里。
夫人交待的?
狗仗人势的叼奴,她见识多了!
容静眸光一冽,随手拎着脚边那桶热水,毫无预兆地就冲桂妈泼了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
桂妈烫得鬼叫连连,疯了一样扑到一旁的大水缸里去,容静实在气不过,一脚踹飞了另一个木桶,直接盖到桂妈后背去。
“你们都听好,我姨没偷东西,偷我东府东西的是哪几个贱人,你们家主子最清楚!”说罢,把拉着沁姨的胳膊,往外走。
沁姨又惊又喜,同时也诧异着,静儿长大了,出落得比前几年前更娇美,不像以前那么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身子骨似乎很硬朗利索,而且性子也同以前大相径庭。
她怎么能到这里来,洗衣坊那些嘴巴厉害,手段毒辣的妇人们为什么会那么怕她,把她当洪水猛兽了都?
“静儿,等等,你……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呀!”沁姬焦急地问道,不用想都知道,容静独自一人在容家,不可能过得好的。
“沁姨,晚点我再跟你细说,你的手要紧,咱们现在就去找大夫!”
这么热的天,沁姨的双手必须马上药,否则发炎就麻烦了,东府没有大夫,更没有药,而沁姨这双手的医疗费,她必定是要算到徐氏头上的。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容静拉着沁姨一路穿过长廊,从西府的西边一直穿到东边,一路上遇到的婢女嬷嬷,小厮侍卫,全都主动避让。
昨晚上她赶走赵姨娘的事早就传开了,如今谁敢轻易招惹她?
沁姨是心眼透彻的人,一路上自是看出端倪,她惊喜着静儿的变化,却又担忧静儿到底承受了多少困难,才能蜕变成今日真真正正的静大小姐。
她们一路来到徐氏的榕院,容思勤暂住在这里,容静知道,这里必有好药、好大夫。
容静一出洗衣坊,消息就报到徐氏这边,当徐氏一听到她到门口时,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道,“来人,拦住她,不许她进来!”
容思勤昨晚上到现在一直没睡着,情绪都大起大落,大疯起来不得不绑着,这个时候再让她见着容静,后果是什么就连大夫也不敢说了。
如果不是女史殿试这件事卡着,徐氏和容静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