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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直接躺到床上休息去了,见我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略挑了一下眉,淡声问我,“怎么?在罚站?”
……
我一脸无语地望着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没好气地说道:“站着减肥。”
沈钧不由笑了,身体往床里面移了移,拍了拍旁边的空位,“上来。”
我看了看那张两米的大床,犹豫了片刻,还是脱鞋坐了上去。因为今天要来沈奶奶这里,我昨夜一晚上担心得都没有休息好,这会实在倦怠得厉害。
上了床之后,我拿过床角放着的被子,将它折成长长的竖条,放在了我和沈钧中间。仿佛一条楚河汉界般,将我和他划成两个阵营。
沈钧看了两眼,似笑非笑地道:“林宝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这样子能挡得住谁?”
我冲他使劲地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地道:“我相信你沈总是个正人君子,一定会严格遵守不能越线的规则。”
沈钧眼角下弯,淡淡笑着,毫不留情地揭穿我,“你原来不是总说我卑劣无耻吗?怎么现在改了口?”
我眼睛不眨地说道:“原来是我有眼无珠,沈总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这种小女子计较了。”
大概是我使风见舵的太快,又承认得太过大方,沈钧不由有些无言以对。
我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将枕头拍得蓬松了一些,就躺了上去。
不过我显然高估了自己,或者说我低估了沈钧的影响力。既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闻着他的气息,想到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就浑身不自在。
躺了快半个小时,依旧没有一丝睡意。我忍不住翻了个身,侧过身体偷偷看了看沈钧。
沈钧闭着眼睛,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呼吸听起来很平稳,好像睡着了。睡着的他,没有了平日的冷峻严肃,意外地显得有一丝温和。连那张五官严峻,俊美异常的脸都显得特别迷人。
从认识沈钧到现在,一共有五年了。可是时光对他似乎特别宽容,不但一如初见那般年轻,甚至因为气势的原因,比原来更吸引人了。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愤愤地想着,手指不由地有些蠢蠢欲动,到后面到底没忍住,越过中间的被子,在他脸上戳了两下。戳完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捏了两下。
他的脸颊被我捏得有些发红,不过因为皮肤是小麦色的,并不怎么明显。
突然,沈钧懒洋洋地开口问道:“怎么样?戳得满意吗?”
他竟然没有睡着!我惊讶地想着,将还在他脸上的手收回来,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心虚,应道:“还行,手感不错。”
沈钧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你要是睡不着,我不建议帮你运动运动。”
运动运动这四个字他咬得特别重,配合他似笑非笑地表情,一听就知道不是好话。我哼了哼,翻身平躺下,“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沈钧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我又看了他一眼,犹疑地开口道,“你奶奶……”
沈钧见我没有继续往下说,疑惑地嗯了一声,看着我问道:“怎么了?”
我咬着下唇,摇了摇头,“算了,没事了。”
沈钧看了我一会,突然握住我的手,淡声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
我任由他握着,没有抽回来,也没有说话。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惶恐的心情却因为他的话,变得平静了不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沈钧不在,床上只有我一个人,身上盖着那条用来做楚河线的被子。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见沈钧正在院里收拾菜院子。他满手是泥,身旁还放了一些竹竿,正在给搭架子。见我出来,他说道:“去洗脸,马上开饭。”
晚饭是沈奶奶煮的小米粥,沈钧从菜院里摘了两根黄瓜,让沈奶奶凉拌了一下,然后又让保姆做了清炒苦瓜和笋片炒肉。
因为我受不了苦味,向来对发苦的东西闻之变色,别说苦瓜,就连巧克力和咖啡我都不怎么喜爱。我爸小时候常说我娇气,吃不得苦。不过他说他的,我不吃还是照样不吃。所以吃饭的时候,我的筷子连苦瓜碰都没碰。
沈钧也清楚我这个缺点,所以当他夹了一筷子苦瓜放到我碗里时,我不由抬头看了看他。
沈钧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多吃菜。”
我看着碗里那一大筷子的苦瓜,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十分肯定沈钧是故意的,他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当着沈奶奶的面,我又不能不吃。
我咬着后槽牙,恶声恶气地冲着沈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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