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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傲蕊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惊喜。
她忙把祁清让进来,斟茶上座,手足无措间还打翻了杯子,祁清冷眼看着,只觉她殷勤过头,恐怕不是好事。
她的感觉没有错。
凌傲蕊误认为,她是来给自己治眼睛的。
此时距离青山仙君离开,只过了三四个时辰,因着对方离开时那句信心满满的“我这就去办”,很容易就能得出结论——对方大概已经说服了祁清。
所以祁清现在登门,一定是来施救的。
这些天,她已经深切感受到了失明的不便,更害怕被师门嫌恶,做梦都想把眼睛治好。
刚才被那些大能宣判了无救,她本还非常绝望,谁知柳暗花明,不过半个时辰,就有好消息传来,虽然不知青山仙君是怎么对祁清说的,但总归事情是要解决了。
她怎能不激动万分?
即将康复的喜悦萦绕在她心头,几乎难以在凳子上坐定。
祁清看她坐立难安,一副反常的模样,实在不知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来也不是来揣测对方的意图的,端着杯子摩挲一阵,终究还是开口道:“之前的事,抱歉。”
“没关系。”凌傲蕊立刻道,不管对方之前有过什么错,现在都不重要了,对方愿意帮她治疗,犹如再生父母,哪怕是要她肝脑涂地,她都心甘情愿。
祁清不想她竟应得这样快,那她的道歉算是结束了?可以走了?
她犹豫着想起身,系统立刻叫停:“不不不,你们就说了一句话,连交流都算不上,这怎么能作数呢?再多说几句,至少要说清楚是哪件事抱歉吧?”
祁清只得又坐下,干巴巴补充道:“你之前去舍监找我,那时我已经睡了,第二天我起迟了,抄近道去的系舟台,让你白等一场,抱歉。”
凌傲蕊又立刻道:“没关系,是我太冒犯了,明知道你那么忙还要麻烦你,当时我做了那个梦之后,一直寝食难安,几乎做了一切能做的预防,谁知阴差阳错,还是没有躲过,也许……也许我再也好不了了……”
她这么说,就是不着痕迹把话题引到了治疗上,接下来祁清不管说什么,都一定会与她的病情有关,说不定还会让她别担心,没关系,还有办法。
但祁清久久没有说话。
凌傲蕊的期待慢慢落下,她想看看祁清脸上的表情,或者一切可以作为应答的情绪,但是没有,祁清只是静静地沉默着,这是默认,还是在考虑交换的条件?
凌傲蕊从来没有这么煎熬,她感觉自己身上像被扎了无数根芒刺。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
她恨不得抓住对方的肩膀,催促对方给出答案,可她又不敢贸然动作,这正是最紧要时候,万一惹得祁清不高兴怎么办?
她并不知道,祁清已经非常不爽,只碍于系统的虎视眈眈,不能直接出言讥讽罢了。
凌傲蕊的那几句几近可悲的自白,在别人眼里是唏嘘不已,可在她看来,正是导致她上辈子所有痛苦的根源,如果不是对方无休止的卖惨,她也不会善心大发,用命去换对方一个康复。
是,失明是很可怜,但不是她造成的。
不停诉说自己的可悲,有时候是另一种形式的道德绑架,因为弱,所以大家都要可怜我,因为惨,所以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我。
祁清越想越觉得恶心,只道:“话说完了,我该走了。”
说罢也不管系统的叫喊,直接往门外走去。
“祁清师妹!”凌傲蕊没想到这事居然就算完了,不是要给自己治眼睛吗?难道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得罪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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