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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思耸肩,不以为然。
这个小女孩儿从村口一路跟过来,不依不饶,起码有五分钟了……
她看看四周,确认没人。
她转身,弯腰,摸了摸身后小女孩的脑袋,“It’sthewhitejas-mine,biggerthancapsicumflower,canufindthedifferencebetweenthem?Iswear,Ididn’tstealanything。”
(这是白茉莉,比辣椒花大一点。你能看出来这二者的区别吗?我发誓,我没有偷过任何东西。)
“啊……妈……救命……这个女人竟然摸我的头!!”
“……”
小女孩突然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像疯了似的跑远。
在思怔住,眨眼。
半晌过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悬在半空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时忘了,摸头是缅甸人的禁忌。心想着道歉,可那小女孩实在是跑得太快,一溜烟儿的工夫,就已经没影儿了。
可这花真的不是她偷的……
她站直,用手指捋了捋花瓣和骨朵,数了数个数,转头,无意间撞上了一双深郁的眼眸。
“……”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
周觉山身体倚在墙边,双手端在胸前,岿然不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良久,他低头,从兜里摸出来一包香烟和一枚打火机。
他手指修长,骨节清晰分明,动作干脆,随意地从盒里抽出一根夹在两指之间,右手拇指用力地摩擦了两下打火机的滑轮,点燃,眯眼,深吸了一口。
火光下,棱角分明的侧脸更显得有些刚硬英气,一缕浅白色的烟雾慢慢地飘散开来……
在思掖了一下耳朵边的碎发,低头,静静地从他身边走过。
周觉山斜眼瞥她一眼,“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她立即回道。
“我没偷,花是我在村里的枯井旁边摘来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在思怔然地停下脚步,回头,一道高大的身形忽然从背后袭来。周觉山搂住她的腰,低头,用鼻尖缓缓地滑过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你今天一天都跑哪儿去了。”
除了起床时的一瞥,他今天一整天都再没有见过她的影子。
“……”
在思霎时脸红,用手臂推了他两下,没推开。“我,我就在村子里面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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