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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中央的何尽欢左看看,右看看你,哭笑不得。
这两个男人啊,加起来年纪一大把,才多久不见面说话,见面就要掐得慌吗?
见他不吱声,徐唐假意往大靠山尽欢肩头挨了挨,得意洋洋的眨着眼睛:
“怎么着,不敢修理啊?原来,我们堂堂秦大少爷是妻管严呢,啧啧啧……”
能够听着他们这样斗嘴玩笑,对这段时间饱受分别和担忧之苦的何尽欢来说格外亲切。
她谁也不帮,笑盈盈的端起微凉的茶倒掉,提起西施小壶重新斟满,一截滑嫩细腻的手腕在灯光下恍若白玉莲藕般。
本以为擅长言语功夫的秦大少爷肯定毫不犹豫的犀利反击,谁知,他的嘴角竟弯出一抹温存笑意:“是啊,不敢。不过那又怎样?我不敢修理自己的女人,修理你……”他晲向徐唐,“绰绰有余。还有,妻管严这个词有什么不好,你去看看世界上那些晋身顶级成功的人,哪个不是和妻子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你是在胡诌还是真有其事啊?完了,完了,我好好的高冷总裁,变成了一个居家话唠男。”
“注意措辞,我,从来不是你的。在我老婆面前,不要胡说。”
“噗……”
——*——*——
时不时夹杂着插科打诨和互相攻击的见面在凌晨两点四十结束。
临走前,秦纵遥重重的抱了何尽欢。
他手臂力道很大,圈得甚紧,像想要把怀里身材小巧的女孩揉进自己的身体,然后,两人从此以后再不分开。
人走茶凉,深夜静寂。
或许是他一口一个老婆的言语表达让自己暖心,或许是自我给予的开解发挥效用,又或许是眼前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尽管在门上的一刻心中立刻变得空落落的,何尽欢还是很快的命令自己冷静。亲眼见识到他们小别重逢的腻歪劲儿,徐唐自是理解不得不暂时分离又各自演戏的滋味难受,他朝坐回原处的人轻笑,安慰道:
“有没有发现,自从跟了你,纵遥变得越来越接地气呢。这么多年,无论莫一,我或者谁怎么努力,他总是满脸高冷范儿。”
何尽欢抿唇浅笑,两枚浅浅梨涡跟着旋开,娴静自若的容颜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茶,雪肤静容,洁净而美好。
“什么叫自从跟了我?说得我好像山大王啊!”两个人越来越熟,说话亦变得越来越随心随意。
“怎么不是跟了你?”
徐唐一本正经的回应,虽然差不多熬了个通宵,精神还很不错,一是因为高兴,二么,大概是还有事亟待解决,无法真正放松吧。
他相信,纵遥和尽欢同样如此。
将最后一块荞麦酥纳入嘴里,腮帮子鼓鼓的他促狭的眨了眨眼睛:
“那天在酒店门口,你说了嘛,连他本人,都是你的人。”
“……”
呃,当时随口的一句话而已,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都紧抓不放?
朝他翻了个白眼,何尽欢俯身拾起搁在茶几的手机,划开,点进彩信,一边添加图片,一边将话题拉回正轨:
“看样子,你今晚不听到故事不罢休了。不过,等我先给曾煜发个信息。”
听到后面一句,徐唐立即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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