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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宇“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没办法救我。”
灵儿师姐一捂额头,无奈地道:“亏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锦囊妙计,白高兴了一场,我劝你还是快想好遗言吧。”
“遗言倒是没有。”陈飞宇意味深长地道:“既然灵儿师姐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我倒是想和灵儿师姐打个赌。”
“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赌赛?”灵儿师姐心烦意燥之下刚想拒绝,突然摇摇头,无奈地道:“说罢,你想赌什么?”
“如果明天我真的赢了……”陈飞宇打量着灵儿师姐,笑着道:“我希望抱一下灵儿师姐。”
灵儿师姐俏脸霎时间飞上红霞,心里又是恼怒又是羞涩,正想训斥陈非,突然想到,陈非明天可能就要死了,刚到嘴边训斥的话又咽了回去,叹了口气:“好,如果你明天获胜的话,我就让你……让你抱一下。”
“一言为定。”陈飞宇嘴角笑意更浓。
第二日,朝阳初升。
玉枢派广场上或站或坐不少人,除了宋芦以及玉枢派众弟子之外,还有烈阳宗的万阳长老、以及十多位烈阳宗弟子。
不同于万阳长老的轻松自在,宋芦等人却是神色凝重。
万阳长老喝完一杯茶水,皮笑肉不笑道:“宋兄,我开门见山,我派弟子卢修诚因为陈非的原因死在玉华峰上,原本宗主打算与玉枢派全面开战报仇,不过你们的吕朝倒是能说会道,且态度真诚……”
吕朝红光满面,露出骄傲的神色。
只听万阳长老接着道:“所以我们宗主决定,派出一名新入门的弟子,和陈非公平决斗一场,生死不限,一举解决你我二派的过节,不知陈非何在?”
宋芦哼了一声,阴沉着脸道:“陈非。”
陈飞宇应了一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就是陈非?”万阳长老打量着陈飞宇,察觉到陈非果然如吕朝说的那样一点武者气息都没有,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姚海,你出来。”
“是。”
一名年轻男子从烈阳宗一众弟子中走了出来,手持一柄长刀,精神奕奕。
陈飞宇一眼就看出来,这名年轻男子已经有了半步宗师境界。
“半步宗师?”宋芦皱眉道:“他怎么可能是烈阳宗新入门的弟子,万阳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万阳长老笑着道:“姚海的确是今天才拜师的,只不过他是带艺拜师,在加入烈阳宗之前,就已经学过武道。”
“带艺拜师?”宋芦“砰”的一声拍案而起,怒道:“你们这不是耍赖吗?”
万阳长老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着道:“我们只答应派出新弟子,可没规定不能派出带艺拜师的弟子,怎么就耍赖了,当然,如果宋兄不服的话,那我们烈阳宗就和玉枢派全面开战,硬碰硬的来战一场可好?”
“你……”宋芦怒极,但烈阳宗的势力在玉枢派之上,全面开战绝非明智之举,只能强忍愤怒重新坐了下去。
“恭喜宋兄,做出明智的选择,保住了玉枢派。”万阳长老得意地道。
烈阳宗一众弟子顿时哈哈大笑,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无耻!”灵儿一张脸气得通红,跺跺脚道:“真是无耻,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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