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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西崖回到肃州后,就听到很多人告诉他,他的大孙子海礁,之前每天都去城门口守着,就为了等他回来,实在是孝顺又乖巧。
海西崖心里挺高兴的,只是面上不露出来罢了,但私底下却找孙子说了许多夸奖的话,又心疼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妻子儿孙都辛苦了,便让他们好好休息几天。海礁要骑马前往嘉峪关看战俘交割仪式,他也答应了。
晚上妻子马氏就向他抱怨:“宝顺才多大?老爷就放心叫他一个人骑马出门,也不怕他有个好歹。就算真答应他去看热闹,也该叫他多带几个人哪!”
海西崖笑道:“他生得这般高大,骑射武艺都练得不错,一个人骑着马去看看热闹又怎么了?那是咱们大楚的关隘,驻扎了许多将士,寻常匪盗还敢靠近不成?况且城里有那么多人一同过去,宝顺又不是独自赶路,还怕会走丢了么?长安这几日都忙;老崔父子俩陪我去高台所,辛苦了那么久,也该多歇两天了;小刀倒是闲着,可他骑术比宝顺差远了,真遇上事儿,反倒会拖宝顺后腿。宝顺要自己去,你就随他去嘛。今儿他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么?”
马氏冷哼:“要是他回不来,老爷这会子再后悔也来不及咧!”
海西崖哈哈笑着,把这个话题混了过去,又问起了孙女的情况。
马氏道:“棠棠如今也被她哥哥带坏了,成天想着往外跑。这肃州城里就只有一条街,逛来逛去也只有那几家铺子,有甚趣味?她女红做得正好,书画也学得不错,额特地叫她多练练,长大了也象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她却不肯听。等将来回长安见了亲戚,还不叫人笑话死?!”
海西崖听得有些不高兴了:“这有什么好叫人笑话的?孩子还小呢,贪玩些也寻常,况且棠棠学什么都快,这就比别人强出许多去了。你兄姐家的孩子小时候哪里比得上咱们宝顺孝顺?更不如棠棠聪明,谁笑话谁呢?”
马氏不以为然地说:“周家是什么人家?你说人家的孩子不如咱们孩子聪明孝顺,就算是实话,别人难道会信?额也是盼着孩子好,才想让他们多学点东西,再乖巧一点儿,要比旁人都出众才行。咱们家就快回长安了,长安可比不得肃州穷乡僻壤,亲友旧识多着咧!万一孩子们回去了见人,叫别家孩子比下去了,惹人笑话,你可别生气!”
海西崖心里明白妻子也是为孙儿孙女们着想,只是他疼爱孙辈们,不乐意听到别人说他们不如人罢了。
他便压低了声音:“虽说陶大人留了话,打算调我回长安去,但这事儿一日未有准信儿,我便一日还是肃州卫的人。卫所里有那么多的差使,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还未做成,我怎能丢下就不管了?娘子别总把回长安的话挂在嘴边上,叫人听了,只当我是个轻狂之人。”
马氏瞥了他一眼:“老爷行事谨慎惯了,额也明白你的顾虑。只是去长安的事是陶大人定下的,还能变卦?周三将军与顾将军早就知道了,也不再说留你和宝顺下来做官的话,就是默认的意思。老爷还有啥可担心的?至于卫所里的活计,你早就把框架定好了,之后该做些啥,也都一条条详细列明,不管谁来接手老爷的差使,只管照着你的安排一条条做下去就好。现成的功劳,还有人能出岔子不成?”
海西崖无奈地看着妻子。做官这种事,哪儿有她说的那么简单?他根本不知道后头接手自己工作的会是什么人,是何等性情品格,是否愿意照着他制定的计划一步步往下走?万一对方不认可他的想法,另有打算,他的计划就有可能会全盘失败。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现成的功劳的,更多的人还是希望能证明自己的本事。
如今海西崖只能确定,推广新粮种玉蜀黍的工作会交到刘恪仁手里,但他是地方官员,不是肃州卫的人,所以归属肃州卫所有的葡萄园、葡萄酒作坊以及玻璃作坊,他都无法插手。可肃州卫里若是有擅长经营产业的人,早前顾将军也不必苦劝海西崖这个辞官多年的老头子重新出山了。
周三将军与顾将军多半并不乐意让海西崖离开的,可周家刚与陶家结盟,又在和谈中得到了好处,陶岳要把海西崖调走,周三将军他们不好强留,只能默许,但肃州卫新添置的这些产业,也需要有人打理呀!
海西崖只能叹气了。在正式接到调令之前,他只能稍稍加快一下手中的工作进度。等接任之人确定之后,他也好与对方做交接。
为此他特地提前向妻子赔罪,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他恐怕会更加忙碌了,家里的事多半顾不上,只能辛苦妻子独自承担。
马氏早已习惯了,挥挥手:“老爷不用说了,老夫老妻的,你还跟额客套啥?若是实在觉得对额不住,那等老爷致仕之后,别急着回老家,先陪额在长安多住几年吧?”
私心里,马氏其实更希望留在长安养老,离娘家亲人近,环境也是她所熟悉的。永平对她而言,不过是新婚时期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论熟悉不如肃州城,论繁华也不如长安,还有些事多烦人的宗族亲友,以及居心叵测的乡里邻居,她根本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
海西崖没有吭声。他明白马氏更想在长安生活,可是……永平到底是他的根。他的家族在那儿,祖宅在那儿,就连亲生父母,也都葬在那儿。他已经三十一年没有回去祭拜过亲人了,若是正式告老,无论如何也要落叶归根,否则,他岂不等于是自绝于宗族?
马氏没听到丈夫应允的声音,心下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打算把丈夫逼急了,便状若无意般转移了话题:“不知陶大人今年之内能不能把老爷调走?若是年内就能回长安,额就得提前打发人给兄长与大姐他们送信了。咱们家在长安的宅子还在,十多年没住人了,也不知道要不要修葺,得提前派人去检查打扫一番才好……”
海西崖暗暗松了口气,忙顺着妻子的口风聊起了长安的老宅修缮事宜,把养老地点的话题给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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