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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被人掀开,傻柱只感觉脊背一凉,之后便被两团柔软的棉花紧贴。
“谁?!”傻柱大惊。
秦淮茹虚了一声:“别说话,是我,秦淮茹。”
傻柱问道:“秦淮茹?这深更半夜的,你来我床上干什么?”
他边说边拉亮了灯。
只见秦淮茹斜靠在床上,一手撑地,一手抚摸秀发,咬着嘴唇,时不时向傻柱抛来一个媚眼。
她的眼神,因为平常矜持到极点,谨慎到极点,此刻一反常态,反而有一种妖艳无比的美。
“傻柱,你还没碰过女人吧?”秦淮茹放了一个兰花指在红唇前:“姐姐今晚就满足了你。”。
这秦淮茹是要献祭自已?
对于单身近三十年的傻柱来说,眼前的尤物提出的要求,尽管过分,但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他那满是欲望的眼睛,在秦淮茹丰腴的身体上来回打量。
他甚至能感受到抚摸她每一处肌肤的不同质感,想象到接下来发生的每一个动作。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理性克制。
尽管他心跳加速、脸红脖子粗,但仍旧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秦淮茹用腿勾了勾傻柱,然后挺了挺傲人的双峰,妖媚地说道:
“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冲过来,大力的把握住它们!”
欲望战胜理智,傻柱如洪水决堤一般,一把拉熄了电灯,疾驰到床上。
他疯了似的把秦淮茹的两只布鞋用力扯下,用手指抠着袜子上的洞,将袜子随手一扔,把它们甩到了电灯上。
随后,他像开膛手杰克一样,用佛山无影手奋力撕开秦淮茹的纽扣。
棉袄、保暖衣、衬衣,全被脱下扔到地上。
秦淮茹像一棵洋葱一样,被傻柱层层剥开。
干燥的空气让衣服上的静电劈啪作响,如同烟花一样,照亮了这对野鸳鸯红扑扑的面庞。
眼看只差最后一层衣服,就能吃到豆腐,傻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但他隐约间似乎听到了门口有脚步声。
就在秦淮茹闭上眼,等待热情一吻时,傻柱猛地跳下了床。
随后她便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扯力,整个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嘭!”
傻柱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正是亡灵法师贾张氏。
“秦淮茹,你个贱人、骚货,不要脸的东西!快给老娘滚出来!”
贾张氏看到傻柱躺在被子里,旁边还隆起鼓包,便破口大骂起来。
“喂!老巫婆,你要骂你儿媳妇,麻烦你去别的地儿,不要惊了爷爷的美梦!”傻柱厉声喝止。
她早就怀疑,儿子去世后,儿媳与傻柱一直在偷吃禁果。
今晚她看秦淮茹脸色不对,便刻意装睡,等秦淮茹钻进了傻柱家,等了几分钟,才进来捉奸。
旁边的鼓包还能是谁,铁定是那不知羞耻的秦淮茹!
贾张氏接着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勾引我家儿媳,你害不害臊!等着,我今天就让你名声扫地,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搞破鞋!”
她说完就要去扯被子,却被傻柱制止:“老太婆,老子没穿衣服,你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不但不听劝,反而更加用力。
傻柱无奈,对着贾张氏的脸,就是一大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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