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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过境,庭霖发尾荡出一段小小的弧线,额前碎发略微遮住了一些眉眼,原本就冷的气场隐隐带了些压迫感。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名剑不方便放归意识,庭霖随手把剑塞进赫尔墨斯怀里,不忘叮嘱道:“别拔出来,这把剑很锋……”
吸血鬼勉强接住庭霖递来的剑,忽然上前一步抓住庭霖肩膀,苍白的脸近乎透明,原地晃了晃,一头栽进庭霖怀里,不动了。
巴克表情略有些凝重:“最终还是晕了一个吗……算了,暂时就到这里吧,休息十分钟。”
巴克看向庭霖:“听说你俩昨晚上睡一起?关系不错,那就由你把他带回宿舍吧。”
庭霖有很多问题想问,为什么连巴克都知道了这点破事,为什么他只会说不错,为什么这个吸血鬼晕的这么彻底,以及……
庭霖二话不说,架着赫尔墨斯火速返回了宿舍,站在门前一脚把门踹开,强行把已经意识昏迷的吸血鬼摔到床上后掐醒:“你血在哪?”
“……嗯?”
赫尔墨斯脸上彻底失去了血色,只剩唇角和尖牙残留着一丝血迹,他控制不住地将那点残血舔走,但那点血太少了,根本救不了急,赫尔墨斯眼睫颤了颤,举起带着伤口的手指张嘴就要咬。
庭霖“啪”的一声把他手拍掉,俯身抓着他脑后的黑发将他薅起,居高临下地重复道:“你把血放哪了?”
“我……”疼痛令吸血鬼恢复了半丝理智,赫尔墨斯睁开重若千钧的眼皮,双目失焦地望着虚空,突然出手抓住庭霖手腕猛地一拽,庭霖猝不及防地一跌,刹那间天旋地转,赫尔墨斯揽住庭霖的腰翻身而起,撑在他耳边垂眸往下看,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唇。
必需期摄入血液不足,又打斗失血,本能驱使着赫尔墨斯不顾一切地追寻血源,近在咫尺的如玉肌肤下,新鲜血液流动的声音恍若就在唇畔,剧烈的心跳声震若擂鼓,赫尔墨斯眼中血色越来越浓,终于按耐不住,低头叼住了庭霖的咽喉。
庭霖一直抓住着他头发的手刹那成诀,缓缓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血在哪?”
“……”
赫尔墨斯沉默片刻,在庭霖耐心耗尽前沙哑出声:“在木桌上的黑盒子里。”
话音刚落,庭霖面无表情地瞬间将他掀翻
,起身去桌前找到材质特殊的血袋,遥遥抛到了床上。
迫切的吞咽声在不远处响起,半晌后方才渐渐回归平息,赫尔墨斯慢慢恢复了正常,瞳孔终于有了焦距。
庭霖抱剑站在一边,无声地看着吸血鬼抬起头,擦了擦溅出的血丝,下床走到他面前,颤抖地按住无名剑剑柄,拔剑而出。
拉着厚厚窗帘的室内一片昏暗,剑鸣吟吟,反射出赫尔墨斯眼中浓郁的红。
赫尔墨斯横剑颈侧,气息错乱,握剑的手却渐渐稳了下来,冰冷的剑锋切入皮肉,冷静地在自己脖颈处划出一道不住流血的伤口:“想尝一尝吗。”
“听说必需期吸血鬼的血格外有用,比远古人类的血都能解渴。”赫尔墨斯撩起落在肩上的发尾,将带血无名剑剑搁置于桌上,沾了一点自己的的血点在庭霖唇边,“来吗。”
“……不。”
赫尔墨斯状态有点奇怪,被庭霖拒绝后依旧不依不放,近乎纠缠地拽住了他的腰封,定定地问:“为什么。”
“没有吸血鬼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你难道不是吸血鬼吗?”
庭霖准备把他打晕的动作闻言顿了顿,敷衍地扣住赫尔墨斯后颈,用嘴唇碰了碰流血的伤口,然后心硬似铁地手起刀落,熟练地把他砍晕了。
必需期缺血的吸血鬼比喝醉了的吸血鬼还要难缠,庭霖翻了翻黑盒子里剩余的血袋,觉得自己的处境有点危险。
极度缺血的情况下,吸血鬼连自己都不会放过,不少吸血鬼就是被自己活活弄死的,庭霖毫不怀疑,如果刚刚自己动手不够迅速,赫尔墨斯绝对能在他自己的手腕上咬出两个血洞。
而盒子里的血只剩两袋了,赫尔墨斯的必需期还有几天?两袋血能够吗?不会半夜被人血吸引跑到自己房间前挠门吧?
庭霖心念一动,目光落到吸血鬼脖颈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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