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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飞铂禅师那戏谑的话,薛丁山只是淡然一笑:“这位是我的夫人!元帅的夫人,难道还不能多说几句话吗?”
“可以!当然可嗯?”面带笑意说着的飞铂禅师,紧接着便是似有所觉的侧头看去,看着窦一虎和那两个苏军将军戚将军、路将军交起手来并且很快伤了戚将军,不禁面露惊怒之色:“窦一虎!”
飞铂禅师万万没有想到,刚刚才死里逃生的窦一虎,就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再动手,这得多大的心啊?
心中一急的飞铂禅师,正要前去阻拦,薛丁山却是朗笑一声策马飞奔而来,手中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光斩向飞铂禅师。
‘铿’手持飞铂格挡了下方天画戟的飞铂禅师,不由身子一晃的险些落马。
见状目中杀机一闪的薛丁山,顿时手中方天画戟一个回转,戟刃向着飞铂禅师的脖子划去,骇得飞铂禅师忙一个仰身躺在了马背上。
方天画戟也是灵活的转换,向着飞铂禅师胸口砸去。
眼看着方天画戟落下,飞铂禅师已是躲无可躲,只能慌忙用两个飞铂格挡。
而就在此时,轻微的破空声中,一道寒芒却是从远处激射而来,直接射向薛丁山。
“丁山,小心!”观战的窦仙童见状不由慌忙开口提醒。
略微抬头的薛丁山,手臂一震,眼看着再近一点儿便能杀死飞铂禅师的方天画戟硬是猛然抬起。‘铿’的一声脆响挡住了那道寒芒。
‘嗤’寒芒一滞,化作一柄冰蓝色飞刀,随即碎裂开来。一道道小碎块继续向着薛丁山毫无规律的攒射而去。
铿!铿!一连串的清脆撞击声响起,薛丁山手中的方天画戟舞动起来,化作一道道戟影,硬是防得密不透风,将那些飞刀碎片尽皆格挡开来。
“呼!”松了口气,死里逃生的飞铂禅师刚刚在马背上直身做起来,一小块被方天画戟格挡开的飞到碎片便是射中了他的肩头。血光飞溅。
“啊!”顿时惨叫一声的飞铂禅师,面色煞白,转而浑身一晃无力的落下了马。
“禅师!”远处杀向窦一虎的铁板道人。见状不禁下意识的勒马停下,疾呼道。相交多年,铁板道人和飞铂禅师之间的情谊的确是不浅。
同样面色一变的苏宝同,也是策马快速杀了过来。离着一段距离便是从马背上跃身而起。手持战刀飞扑而下,向着薛丁山当头砍下。
手中方天画戟好似蛟龙出海的薛丁山,‘铿’的一声挡住了那战刀。
不过,薛丁山也是被苏宝同携下坠之势的一刀劈得浑身一颤,从马背上倒飞了出去,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半跪在地上手臂微颤的用方天画戟拄着地面。
同样踉跄飞退落地稳住身影的苏宝同,握着战刀的手也是被反震之力震得微微颤抖。
“原来。不止我薛丁山会暗箭伤人啊!”薛丁山冷笑看着苏宝同。
苏宝同笑容冷冽:“薛丁山,你应该知道了。你爹便是伤在了我的飞刀之下,如今还在锁阳城中等死呢!”
听着苏宝同这话,薛丁山顿时紧握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目光冷了下来。
“果然还是太年轻,不禁激啊!”苏宝同见状心中冷笑。对敌交战,一旦一方心性不定,便会被对手找到可乘之机。
苏宝同这个西凉大元帅,也不是白来的,那是在沙场之上打拼多年的,自然是比薛丁山这个初次挂帅征战的毛头小子更懂得战场上的猫腻。
“苏宝同!若不是你卑鄙隐现,暗施偷袭,我父亲怎么武艺高强怎么会被你轻易伤到?”薛丁山手中方天画戟怒指着苏宝同喝道:“今日,我定要为父报那飞刀所伤之仇。苏宝同,受死!”
看着说话间手持方天画戟怒而杀来的薛丁山,微微摇头的苏宝同,也是面色一冷的闪身迎了上来,与薛丁山在两军之中厮杀起来。
不提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一时间难解难分。另一边,因为铁板道人救援不及,被窦一虎杀了那位戚将军,那位路将军也是被窦一虎一棒子砸在了肩膀,手臂恐怕都废了,狼狈败逃。
“小贼,受死!”铁板道人大怒,挥手便是将一块铁板祭出打向了窦一虎。
‘铿’顾不得追杀那路将军,忙挥动手中黄金棍格挡的窦一虎,顿时浑身一震的虎口震裂,整个人擦着地面飞了出去,刚刚稳住身影便是忙倒吸着冷气抱起一只脚跳起了独脚舞,脚底已经磨破了,连脚底板都磨出了血。
“我操你个臭道士,哪来的破板板,还他妈挺厉害!”窦一虎没好气的气恼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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