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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箫眼神闪烁的问:“媳妇儿,你把我弄糊涂了,你说的到底是那件事啊?”
云舒眼中含着泪,气呼呼的说:“你和另外的女人亲热,把口红印儿都留在衬衣领子上了,你还骗我?”
玉笙箫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这件事,云舒果然已经忘记了,如果他提醒她可能是失忆了,她一定会恐慌,本来就担心不能怀孕,现在又多了失忆,对她的身心都不太好,所以,不能说。
可不说的话,他的委屈向谁说?
他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个说法:“哦,媳妇儿,那天欧阳宇和我开玩笑呢,公司新近研发了一种口红,像试试效果,欧阳宇拿到办公室让我看,我非要让他抹了看效果,结果,为了报复,他就故意在我衬衣领上印了个印儿,还没告诉我,媳妇儿,真的冤枉啊。”
云舒狐疑的回忆了一下,那个口红印儿不是很清楚,估计是匆匆碰了一下就离开了,还真看不出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如果是欧阳宇的,那么,那天欧阳宇被玉笙箫逼着抹了口红了吗?那情景估计比较喜感,哪天得亲自问问他。
“真的?你没骗我?”云舒问。
“真的,我真的没骗你,媳妇儿,你看你失踪这几个小时,我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对我来说这么重要,我又怎么可能为了别的什么人什么事而去骗你呢?”玉笙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这话云舒相信,看他双眼通红那么爱整洁的他现在衣衫,发丝凌乱,眼眸发红,显然是着急过度了。
“算了,就再信你一次,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说到这里,云舒忽然停住了,她本来是想告诉玉笙箫她怀孕了的事的,可又想到,玉笙箫说的话虽然她暂时相信了,可毕竟之前看到过几次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情景,还是等等吧,观察一下好了。
玉笙箫放了心,挑眉问:“好媳妇儿,你要告诉我什么事儿啊?”
“哦,没什么,就是不想告诉我爸爸今天在聂峥嵘订婚仪式上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女儿,如果知道,他还这样对我,这样的恩情让我无法对其他的人喊爸爸,那对他不公平,如果不知道,就冲他这么多年含辛茹苦拉扯我的恩情,我就不能让他伤心,那还涉及到母亲的隐瞒和欺骗,事儿就大了。”
云舒低着头,虽然水义龙对她也不错,从一开始就关爱有加,据他所讲,当年云舒的母亲离开时,他压根就不知道她已经怀孕的事,而且,这么多年来他都在锲而不舍的寻找母亲,虽然和水夫人结了婚,却没有和她有过夫妻之实,一直坚守着对母亲的爱,也实属难得了,这样的他,还真让她恨不起来。
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种感觉像拉锯一样,拉扯着她,让她彷徨无措,不知该何去何从,今天从宴会厅跑出来后,她就想到了这个清净的地方,可以安静的思考,心无旁骛。
本以为可以理出些头绪来,谁知,在这儿坐了好几个小时,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真是好乱,玉笙箫来了,心里就更乱了,怪不得人们说,活着就是很累啊。
玉笙箫想了想,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媳妇儿,我觉得水政委后来应该是找到了你母亲,不知是什么原因没有去打扰她,可能一开始,他还是认为你是你爸爸亲生的女儿,只是后来再相遇的时候,他才产生了怀疑,进而去检查了DNA的。”
云舒仔细回忆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水政委从一开始就对她很好,记得有一次,他见到云爸爸事,非常惊讶,那个时候,她还问过云爸爸,是不是认识水政委,云爸爸摇头,这说明水政委去找云妈妈的时候,是见过云爸爸的,只不过是没让他知道而已。
那时候,水政委也没想过要把她认回去,说明他那时候仅仅以为她是云爸爸的女儿,不想打扰他们的生活,只是想就这样默默的对她好。
他究竟是怎么有了将她认回去的念头呢?云舒眉头紧锁,苦思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水义龙住院的时候,水曼云来过一次,因为和云舒结了仇,水曼云语气不善,把水义龙顶撞的晕倒了。
水义龙虽然有妻有女,却没有一个真正关心他的,医院里除了两名警卫员,就再也看不到家里人了。
那时候,他刚刚出手帮助过玉笙箫,云舒和玉笙箫都很感激他,就在医院里陪了很久,直到他醒来。
玉笙箫出去接了个电话,护士进来病房时,云舒正在给水义龙削苹果,那个护士笑眯眯的对水义龙说:“水政委,女儿真孝顺啊,和您长得可真像,尤其是眼睛。。。。。。”。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水义龙对云舒产生了怀疑,最后弄到了她的头发,然后去检查了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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