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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昨晚染了风寒,早朝就罢了吧。”
张海忙低头应是,然后缓步退了下去,皇上向来身体康健,怎么好端端的染了风寒?
安文夕身上仅有的肚兜亵裤上染满了鲜血,北宫喆蹙了眉头,对一旁的宫女道:“都退下吧。”
“是。”
北宫喆温柔的褪去安文夕的肚兜亵裤,完美的曲线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灼热起来。
冰凉的唇覆上那抹柔软的唇瓣,攫取着她的美好。
“热……”安文夕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汗。
“夕儿……我的小夕儿……”北宫喆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安文夕脸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北宫喆低吼一声,残存的意念瞬间被欲望吞灭,彻底沦陷。他一把褪去了身上繁复的衣物。
“皇……皇上,太后娘娘晕倒了!”
张海颤抖着跪了下来,将头深深埋在了地上。触怒皇上难逃一死,得罪了太后更是生不如死!
北宫喆立即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桃花眼内沁满了冰霜,抓起小几上的茶盏砸向张海,“太后晕倒了就请太医,滚!”
张海丝毫不敢抬头,小声道:“沧总管说要……要请皇上过去……”
“朕身体不适,无法去看望母后,滚!”
这个年轻帝王身上的狠戾压抑的张海无法呼吸,他双腿发软,后脊发凉,匆忙出了琼华殿。
北宫喆看了眼痛苦挣扎的安文夕,叹了口气,捡起肚兜亵裤为她穿上,小心的将安文夕从床上抱起,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北宫喆心底刚刚熄灭的火焰再次疯狂的燃烧起来,他拼命的压制着欲望,大步迈进寒冰池。
寒冰池,池水冰凉刺骨,寒意直入骨髓,安文夕不满的哼了一声,拧了黛眉。北宫喆捉住她那两只受伤的小手,避免触到冰水,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防止她沉入水底。
安文夕仿佛找到了一处热源,紧紧的贴着北宫喆,北宫喆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她温软的身子,细密的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夕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为何要杀了晚儿?”北宫喆轻柔的吻在那日他咬在她肩头的伤疤上。
一个时辰后,安文夕渐渐恢复了意识,待看清自己几乎全裸着身子被同样赤着身子的北宫喆抱在怀里,立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对着他俊朗的脸庞,扬手便要挥上去。
“你醒了。”北宫喆捉住安文夕的手,眼里再无半点温柔,带了些凉意,“你若是不想废了这双手,尽管试试。”
她脸上的红晕逐渐消失,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药性下去了。
安文夕看着北宫喆用胳膊挡住胸前,怒视着北宫喆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北宫喆走进安文夕,“朕对一个残花败柳没兴趣!”
安文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你给我滚开,不许碰我!”无奈她双手受伤,根本就不能从池内出去。
北宫喆揽起安文夕的腰肢,根本不容反抗,提起她跨上了寒冰池,将她往地上一扔,讥笑道:“朕,嫌你脏!”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安文夕冷的浑身打颤,猛然想到了什么,难道北宫喆将她带到这寒冰池是为了解她身上的媚药?久久盯着被纱布包裹着的双手,安文夕嘴角扬起淡淡的讥讽,北宫喆心里终究还是有她的。可是如今,他们已经再无可能。
过了片刻,一个小宫女缓步跪在她的面前,“娘娘,皇上吩咐奴婢来为娘娘更衣。”
娘娘?自从北宫喆称帝后,几乎将宫中的下人全部换了一遍,这个小宫女把她错当成北宫喆的妃子也正常。
“我不是北宫喆的妃子,你叫我安姑娘便可。”
“不是?”小宫女盯着安文夕的脖子上的吻痕惊道,“奴婢从没有见过皇上对哪个妃子如此上心过,所以奴婢才将您错认成了娘娘,还请姑娘不要责怪。”
小宫女忙低下头,敢直呼皇上名讳,这位姑娘不是娘娘,怕是在皇上心里比宫里所有娘娘都重要!
“没事。”安文夕伸开了双臂,让小宫女为她换上衣服。
“姑娘,请随我来。”
“嗯?”安文夕一愣,“你要带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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