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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到铜雀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硬撑着又拖了两日后,便到了启程的日子。这一天一大早,铜雀便张罗着行李,同时塞了不少大额银票进了包裹。此番去了李家,少不得上下打点。与自己的命相比,这点银子,根本不值一提。
而麦芒伍托铜雀转交的东西,也在午夜悄悄送进了鬼市之中;一个硕大的木箱,颇有分量。铜雀令银角打开了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才一脸苦笑。
“就为了这些垃圾,便要我熬上两天?”铜雀对麦芒伍直言不讳,直呼上当:“您还真是没跟我见外啊,伍大人。”
麦芒伍不禁也想笑,只是笑意初展,便化作了一阵剧烈的咳嗽。铜雀知道其伤得重,便不再玩笑,认真应承自己一定会将这些东西亲自交于那吴承恩手里。
“若是在水陆大会遇到麻烦,掌柜的……”麦芒伍略微迟疑,不晓得应当不应当告知铜雀遇到棘手问题可向李晋求助。毕竟李晋身份乃是机密中的机密。
“只是去李家赴宴,怎会有麻烦?”铜雀故作轻松:“再说了,我家两位丫鬟在水陆大会也是有熟人的。伍大人,莫要小瞧了咱鬼市和桃花源。”
天色还未亮透,铜雀便带着金角银角,以及那领路的李家金姑娘,一并踏出了鬼市大门。以金角和银角的脚程,顺利的话,三日便可到达李家地面。
只是不知道,三日后,又会是如何的一番光景。
至于李家,此刻也正有贵客临门。
苏钵剌尼刚刚飞回那宴待宾客的登天塔,浑身的金色羽翼还未收,便听得门口一阵喧哗。苏钵剌尼抬头张望,却见姗姗来迟的并非他人,正是自己的两位哥哥:青面狮和白象。二人同门口守卫的执金吾寒暄几句,无需叫人引路便轻车熟路,径自上了楼。
看到自家老三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站在楼梯口相迎,白象不禁皱眉:这老三,前几日忽然不辞而别只身启程来了李家,定是要给自己找些乐子。指不定以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已经口无遮拦把什么都说了。
也幸好,老三素来如此,所以计划细节方面,白象从不会让苏钵剌尼有所参与。抬头看看塔外天色,马上便会入夜,白象便示意苏钵剌尼先不必寒暄,进了房间再说——楼梯口正站着两名执金吾,此处断然不是闲谈的地方。只要入夜之后,执金吾按照规矩便会撤走,到时候……
“这次水陆大会,怎么如此叫人不爽快。”那青面狮忽然开了口,忍不住搔头抱怨,丝毫没有避讳楼梯口的两名李家执金吾。
白象不禁摇头,知道自家大哥素来耿直——甚至有点傻——他的话匣子一旦打开,那便再也收不住。
“哦?大哥难得如此抱怨。怎得,李家失礼了吗?”苏钵剌尼即刻接了话茬,颇有兴趣。
“我与你二哥,到了他李家大门,竟然才有十个执金吾迎身……”青毛狮有话直说,语气里也是略带委屈:“他李家素来知道我能惹事,怎得,只派十个人,却不是小瞧了我与你二哥?”
白象听到这里,也算是哑口无言:怎得,人家少派几个人盯着你,你还不舒服了?天下间还有这等稀罕事……
“大当家言重了。”旁边一名执金吾听了个大概,倒是忍不住笑了:“咱李家如何会小瞧狮驼国三雄?只是主家繁忙,才失礼不周。而且,大当家素来只是酒后才会原形毕露张牙舞爪,咱们都小心记着呢。您没喝酒前,绝对是贵客,咱犯不着日防夜防。”
听完这番尖锐评价,那青毛狮反倒开心,频频点头:“对对对,这么说来咱便没丢面子。”说罢,他便哼着小调,乖乖回了房间。
最后一抹夕阳沉入黑暗,塔里的灯火瞬间被点亮。两名执金吾抬头看见灯火,便不再开口。
倒是白象朝着那搭话的执金吾瞥了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示意苏钵剌尼一并进了房间。关门前,白象抬眼与两位执金吾对视,随即感激地点点头。
“看来,江湖传言……”白象进了屋子,刚要说话,却见那青毛狮已经随处躺下,甚至打起了鼻鼾,全无防备。白象终是拉下了脸,鼻子都气得有些发红。
堂堂一方霸主,坐无坐相睡无睡相,叫外人瞧了去,成何体统?
“大哥只是困顿,二哥放心,其实大哥他警觉得很!此举只是麻痹外人罢了。”苏钵剌尼看出白象发了脾气,急忙对着地上的青毛狮喝了几声;奈何这番呵斥还比不过如雷的鼾声;眼见叫不醒那青毛狮,苏钵剌尼索性跨了一步迈了过去,坐在了自己大哥青毛狮柔软的肚皮上,对白象说道:“二哥不要生气,大哥素来不懂规矩。我懂规矩,二哥您有话跟我说便是,坐。”
一边说着,苏钵剌尼一边俯身,兴致勃勃地替手边的青毛狮抓着鬓毛里面的跳蚤。那号称警觉万分的青毛狮身子抖了抖,随即微微蜷缩,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任由别人抓挠。
“你们俩,半斤八两。”白象终是压下了怒火——如果连眼前一幕都忍不了,他这几百年估计早就气死了:“门口的执金吾没有撤走。”
“哦?”苏钵剌尼听到这话,只是敷衍:“那大哥便开心了。李家还是很看重他的嘛。”
“多少届水陆大会,入夜之后,登天塔里的执金吾都不会留下。”白象拉了一把椅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是规矩。”
“莫不是李家知道了大哥二哥有了二心,所以加了提防?”苏钵剌尼终是抬头,只是眼神中只有兴奋。
“毕竟年轻,可能并不记得。你可知,入夜之后宾客不可随意走动,这规矩是何缘由吗?”白象抬头,意味深长地用茶盖滤去了两片茶叶。
“不知道。”苏钵剌尼老实摇头。
“齐天。”白象喝了一口热茶,似是为自己压惊,尽量让自己的言语不会带有丝毫颤抖;他向着窗口望了一眼:“李家之所以有自信可以不放人留守此处,便是因为入夜之后,这登天塔便是那齐天的守备范围。如果晚上有人闹事,那么引出来的,将会是那齐天。执金吾与其说是借机离了登天塔修整,倒不如说,是怕齐天发威之后会殃及池鱼。所以,这规矩,多少年了,也没人敢破。”
“二哥的意思是……”苏钵剌尼停下了手边的动作,显然,白象这番话远比替自己的大哥抓跳蚤有趣;只是,苏钵剌尼的语气难掩一丝失望:“执金吾现在晚上不敢再离登天塔,是因为齐天不在?”
“江湖传言,齐天逃了李家。”白象只是继续喝茶,不置可否:“按道理来说,李家为了掩饰此事,更应该撤走执金吾才对。但是,虽说此时有执金吾看守,却又都不是什么熟脸孔。不好对付的老爷子,小矮子袁天罡,以及那素来喜欢来这里骗钱的李大器——按说为了加强威慑,他们三人起码该留一个于此。尤其是那二当家,踏入他布置的李家风水,实力更上层楼。由他留守这登天塔,才是上策。眼下三人却都不在,倒叫人摸不透了……”
白象知道,这是一个猜不透的谜团。
一方面,可能齐天一事乃是李家故意走露的假消息。留下这等破绽,以便诱敌出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齐天真的不在李家,所以登天塔内才设下如此层层迷雾,扰人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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