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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也离开了,说是去洗手间。
池匪吃块西瓜,刚顺着皮带往下摸,他有些硬。躲哪解决去了吧,蛮可惜的,她不能亲眼看到。
人类天生就有解决欲望的需求,或借风直上,或像动物交尾,攀附撕咬自我制造的幻觉而永无尽头。
池匪和他直入主题,见面做爱,绝口不提庸俗至极的感情。恨、谎言、猜疑,在暧昧上头的时候总是一记闷棍,敲醒妄想温存的肉体。
这样的方式还是池匪开的头,他们第一次谢也说她勾引。可池匪足足抱了谢也五分钟之久。要知道她穿的长靴,他太重以至于池匪无法换舒服姿势放松腿。
比人先进来的是蒋煜的叹气声。
池匪评价:“黄了。”
蒋煜瘫在沙发蔫了吧唧:“她临时有事而已。”
池匪继续吃西瓜。今天就算那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来了,也不是给蒋煜看的。
蒋煜自言自语:“追人就是要这样。”他忽然指着池匪,“想当初驰原追你恨不得把家底掏空。”
蒋煜自己把自己哄好了,“这叫什么,这是欲擒故纵,说明人家对我有意思。”
蒋煜斗志昂扬,池匪心思飘忽。她看向平驰原,他也在注视池匪,似乎是对蒋煜那句话的回应。
“诶?”蒋煜这才发现少人了,“我师弟呢?”
平驰原说:“洗手间。”
他说完接了通电话,池匪听不太清,断断续续“出狱”“知道了”,应该是工作。包间里光线特意调暗了,显得手机屏幕格外亮,池匪注意到平驰原的指纹磨没了。
蒋煜估摸着时间,“是不是找不到路了。”埋怨正在打电话的平驰原,“我早就说你这里像迷宫。”
“……”池匪心说你可以去找。
又一想,巧了不是蒋煜没心情,平驰原忙工作,闲的人只有她。
池匪端起果盘,越过蒋煜,“我去找他。”
谢也发来张照片,恰巧池匪知道。平驰原给她打造的休息室。被那个家逼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池匪经常躲在那里。她真觉着平驰原好人心肠,可他叫她弹琴给他听,原来跟她一样只有副蛇蝎皮囊。
也对,多的是表面春风和煦,背后捅你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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