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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陈大官人一直没闲着,这快过年了,家里要搞下卫生,还有爷爷那房子也得收拾下,还得准备些年货,那天去集上逛,因为刘凤儿的病,就买了几只鸡,别的可什么都没买,这几天先是搞了下卫生,随即就开始准备年货还有过年需要的东西。
过年自然要有蒸肉这道菜,往常都是王淑芬提前几天炖出来,然后放在冰箱里冻着,到过年的时候拿出来一化,在加工一下就成了,今年是陈致远准备这蒸肉,吃货大官人当然不会跟老妈那样干,因为要是提前弄出来可就影响肉的口感了,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陈大官人先开车跑到周边农村找农家自己养的猪,也就是不喂饲料的,这样的猪一般都是农村人留着自己吃的,很少有人卖,但陈大官人财大气粗大把银子开路,还是被他搞到了一头。
把这猪弄回来,陈致远没杀,他要等着三十那天早上在杀,这样的猪肉最新鲜,口感也最好。
扣肉准备好了,陈致远又开始满林城转悠去找蔬菜,虽然现在的蔬菜都是大棚养殖的,但是大棚养殖的蔬菜也是有区别的,用大棚种植蔬菜的人家往往会留下一小块地,这块地自然也是种植蔬菜,但这些蔬菜不用任何化肥,只用农家肥,这样的蔬菜就是陈大官人要寻找的目标,依旧是大把银子开路,搞到了不少刚采摘下来的新鲜蔬菜,这些菜陈致远运回来,就把小棚子的火炕点上,然后栽种到他从伢子洞搞来的火山泥中,温度适合,土壤更好,这些菜没一颗死去的。
忙忙活活几天下来,时间转眼就到了正月二十九,陈亚军等人也从林城赶了回来,食疗养生会馆过年照常营业,有王山他们照看,到不怕出什么事。
王淑芬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子臭味,张嘴嚷嚷道:“致远你这弄的什么啊,这么臭!”
陈大官人这会正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听老妈这话愣了一下,随即道:“没弄什么啊,我怎么没闻到臭那?”
一旁的初夏站起来从王淑芬手里接过东西,撇了下嘴道:“他不知道从那弄了一头猪,现在放到后院养着,屋子里这臭味就是猪粪味!”
王淑芬一听儿子弄了一整只猪来,立刻不干了,埋怨道:“你弄一头活猪干什么?你别跟我说你小子想杀了那猪,在蒸肉什么的,那来得及吗?明天可就三十了!”
“来的急,你就放心吧!”陈大官人看电视正看得过瘾,头都不回的仍出了一句话。
王淑芬伸手戳了下儿子的脑门道:“到时候你做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亚军在门口把脚上积雪蹭掉走了进来,也出声道:“你小子经给我胡整,一头猪咱们吃的了吗?”显然他在门口听到了陈致远跟王淑芬的对话。
“哎呀,你们就放心吧,肯定吃得了,我保证你们吃完还想吃!”陈致远看老爹也回来了,知道这电视没法看了,赶紧站起来回了自己的屋子,躲个清静,但他那里清静的了,不多会陈亚兰三口子也回来了,自然得骚扰陈致远一翻。
陆陆续续陈家人全回来了,热热闹闹的一块吃了顿晚饭,随即说到了明天上坟的事。
宜山镇有个传统,那就是大年三十一早家人要给故去的人上坟,陈致远爷爷奶奶都还健在,祖坟又不在这边,所以到是不需要,但是他的姥姥姥爷却早去世了,就埋在宜山镇,所以陈致远也是得跟着上山的。
三十一早去上坟到没多复杂的程序,也就是烧点纸,给先人摆点他们生前爱吃的,最后在坟头上放一挂鞭炮也就没事了,但宜山镇的坟场在一座陡峭的山上,人要走上去十分费力,往年陈致远最怕就是去上坟,平时他不在家到可以躲掉,但过年那次是无论如何也躲不了的,以前就他那200多斤的体重,爬个山简直能要了他半条命,不过今年陈大官人表示对去上坟这事毫无压力,因为他有车了,坟场那座山有一条土路可以开车上去。
第二天天刚亮,陈致远就爬了起来,今天不但要去上坟,还得杀猪做菜,不然他老妈肯定饶不了他,初夏身为陈致远的未婚妻,本来是不用去的,但家里人都去了,她感觉一个人在家没意思,也嚷嚷这要去,陈大官人自然满足媳妇的小小的要求。
一家人梳洗完毕,开车直奔坟场而去,路上买了些纸扎,贡品与鞭炮昨天都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远在外乡打拼的游子都回来了,一大早就跟着父母、兄弟、姐妹去给亲人上坟,陈致远看着大早上出现的这人流,感觉宜山镇终于恢复了点生气,往日别说这寒冷的早上了,就是阳光普照的白天路上也看不到这么多人。
外出打拼的人自然有混得好的,开车去上坟也算是彰显衣锦还乡的一种手段吧,就在去年陈致远还十分羡慕这些开着小车去上坟的人,但今天陈大官人却没了这心思,原因很简单,放眼这些车,没一辆比他的好。
路人看到呼啸而过带起一股尘土的奔驰车,纷纷驻足侧目,心中满是羡慕之情,陈大官人看到这些人的羡慕的眼神,心里有些得意,如今自己总算是混出个样子来了,不在是当初那一穷二白的死胖子了。
一路无话,陈致远开车进了坟场,停好车搬着东西跟在父母身边,看着这荒凉而密布着坟头的山峰,陈大官人也没了刚才那得意的心情,心中感觉有些压抑,随着离姥姥姥爷的坟头越来越近,陈致远的思绪也被勾了起来,脑海里满是孩童时跟在姥姥爷爷身边玩耍的情景。
周围的一些坟前已经有了早到的人,所有人一进入这里,全没了笑容,换上一副有些哀伤的神色,在这个地方埋着自己的亲人,在也见不到的亲人。
陈致远的大舅、大姨、三姨、四姨、老姨几家人全都到了,王淑芬走到坟前,一看到父母的墓碑眼泪就掉了下来,嘴里念叨着:“爸、妈我们来看你们了,过年了!”
陈致远把自家的贡品摆放好,他几个姨家的表哥、表姐、表妹也把自己带来的贡品摆上,每家都带来一些老爷子、老太太生前爱吃的菜,不是很多,正好摆满墓碑前的供桌。
陈亚军几个女婿则跑到坟后头把上面的杂草拔干净,这些在当地是有讲究的,孙子辈分的摆贡品,女婿清理坟头,女儿、儿子则负责烧纸。
王淑芬点上香插在香炉上,擦了一把眼泪,用打火机点燃一张纸哽咽道:“爸、妈,我跟亚军还有致远都来了,我们都挺好的,致远争气给家里赚了不少钱,如今当上院长了,你们放心吧!”
王淑芬的几个姐妹兄弟也纷纷点燃烧纸,嘴里念叨一些家里的情况,跟父母报个平安。
王淑芬烧了几张纸,扭头喊道:“致远过来给你姥爷、姥姥磕头,然后给他们烧几张纸!”
其他几家也纷纷喊孩子过来磕头烧纸,王淑芬看几个孩子都磕了头,对陈致远道:“你跟你老爷念叨几句,把你最近的情况说说,你老爷走的时候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临咽气的时候还嘱咐我,让我督促你好好学,那会怪我,没把你管好,让你连个正经八倍的大学都没考上,不过好在你争气,今天也算混出了个人样子了!”
平时陈致远上坟最不乐意对着墓碑跟母亲一样磨叨,他感觉这样很傻,人都没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不过这次上坟,陈致远突然读懂了母亲等人的意思,对着墓碑说话其实并不傻,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寄托,人这辈子总有一些愧对父母的遗憾事,有一句话叫做子欲孝而亲不在,如今父母没了,那些曾经愧对父母的事就成了他们终生都无法解开的心结,只有这样对着父母说几句,才能缓解这些愧疚,只有这样在对父母念叨几句,才感觉自己父母还在身边,这是一种弥补,同样也是一种回忆,回忆父母在身边的情景,失去父母的人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追忆曾经父母健在的岁月了。
陈致远点燃了一捆纸扎,呢喃道:“姥姥、老爷,我现在挺好的,我年后就去林城医院当院长了,你们不用惦记着我,我父母身体也挺好的,你们放心吧!”
陈致远一家这边烧纸的同时,周围已经转来震耳欲聋、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这是在向逝去的人传达要过年的消息。
陈亚军几个人看纸烧得差不多了,也拿起鞭炮围绕在坟头上,当纸都烧干净后,他们几个女婿一起点燃了自家带来的鞭炮。
随着鞭炮发出的巨大噼啪声,王淑芬等人又一起跪倒在地,共同喊道:“爸、妈过年了!”
陈致远此时突然感觉生命是如此脆弱!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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