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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大人懂我们,人生难得知己,这句就免费了,别说这附近了,就连豫州刺史张平,见到我们哥四个,头皮也发麻。”
“好好好,我正愁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才哪,我给你们一人十两银子,你们敢不敢去骂张平一顿,让他发兵来打芦州?”
“大人,你是不是疯了,咬了街口那支大黑狗?就这芦州城,别说兵马来,连个活物都难找,要是惹恼了张平,他派五十人来,就能把咱们收拾了。”
“那你们不要管,我自然有办法去应对,只要你们能把张平引出来,我保证他死定了。”
“大人,这是你刚才给的四十两,还有二十文,兄弟我再把压裤裆的三文钱也给大人,大人,您这个病啊,还是要尽快的治。”
四人把钱放下,就自己离开了府衙门前,拐了弯,不知道去了哪里。
祖逖自己看着钱发呆,这怎么回事,花钱都花不出去了?
这一夜很长,祖逖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漏风的柴门传来的叩门声,
“殷乂?进来吧,门没有插着。”
殷乂走进来,一脸激动的说道,
“大人,我想到办法了。”
祖逖抬眼看了看他,还没等他再说,
祖逖就打断了他,
“不行,没的商量,那个法子不能用,想都别想。”
“大人,现在没有时间了,石虎要是在梁国吃饱了,谁知道他哪天就杀到谯郡来。就让下官去试一试。”
祖逖拒绝的很彻底,
“不行就是不行,这是命令,快回去睡觉,我已经想到了办法。不用你操心。”
“那大人把大人的办法拿出来说说,看看比下官的办法如何?”
“这是机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安稳的睡吧。”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那还不如让下官去试一试,反正下官这条贱命也不值钱。”
“胡说,早点休息吧,别胡思乱想。”
祖逖没有听,但已经知道殷乂打得什么主意,没等他出口,就否决了他。
殷乂从祖逖的屋中出来,回到屋内,还是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想到整个豫州,乃至江南,都会变成胡奴的狩猎场,那里的百姓也会变成逃窜的猎物。
殷乂知道祖逖来看了他三次,就是怕他不打招呼就跑了,殷乂始终没有动,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留下一封信离开了芦州城。
祖逖刚打了个盹,起来一看,殷乂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的字条上就写着两个字——放心。
殷乂甚至还喊上了那四个饭桶当引路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也就不觉得孤单。
又看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殷乂五人看到了酂城的城墙,也看到了许多在城门张望的人。
殷乂一皱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
“你们四人,该不会是张平派来的探子吧?”
四人抱拳说道,
“大人英明,确实是,张大人听说祖大人到了芦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派咱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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