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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不服气,简直就是憋着火要造反,不过是叔父周札时常训示,才让他不敢胡作非为。”
“这怎么行哪?乌程公本来就父亲早亡,再给他憋出病来?”
“那殿下的意思是?”
“什么叫我的意思?你们这堂兄弟,就不互相关心吗?一家人怎么如此疏远?”
“乌程公虽是臣的兄弟,但爵高名显,怕是不怎么听得进去臣的话。”
“这样吧,长豫这次从豫章给我带回来一些力士,我看乌程公一定是心中烦闷,不如就请周懋回家的时候,给乌程公带去,陪着乌程公到处散散心。”
“多谢殿下关照,有了这些力士,乌程公应该心情能好不少。”
“这就对了嘛,都是兄弟,哪能那么见外哪?我听说周中郎(周札任从事中郎)的儿子周续,也是一身的勇武,颇有令祖之风。”
“殿下明察万里,续弟确实聪明任哲,可惜做事有些冲动,叔父一直把他留在家中,未带到建康。”
“年轻人嘛,不冲动叫什么年轻人。犯些小错,才能成长嘛,只要不犯下谋反之类的大错,这都是将来的将相之才。”
司马绍的话说得已经非常露骨了,就差明说了——你回去把周勰周续逼反,以后你们四兄弟升官发财包我身上。
周筵直到现在才看清了一部分真相,但他还是想不通,周家自从周玘死后,已经是树倒猢狲散,个人顾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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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只死老虎,又何劳世子亲自动手哪?那些红了眼的江南大户,都不够分食的。
“世子殿下也有兄弟,自然能够体会侍郎大人的兄弟情深。”
王悦再次把话挑明,这话等于是说,世子殿下就是要借你们周家这把钝刀,处理一下自己的兄弟。
话说到这个份上,周筵要是还不明白,他就不是黄门侍郎,而是黄尿侍郎了。
“一定,臣谨记世子殿下的教诲,和兄弟们共叙孝悌之义。”
“那就好,把令祖的那些着作留下一份,你退下吧,我这里还没誊写完哪,就不留你吃饭了。”
周筵刚出了门,就和一个年轻人擦了肩,年轻人一直低头边看书边走路,也没看到周筵。
周筵本就喜欢这样的年轻人,又是王导的府邸,他自然也不敢造次,没有声张,只是默默的回看那个年轻人走进屋中。
这年轻人正是前几天来到王家的孔坦,这书呆子一下子掉进了书海,那哪里还想其他事情,整天就把自己埋在书房里,看了这本,又去寻那本,看到兴起了,提笔就在书旁写下批注。
“哎?君平兄,今天怎么舍得出来走走?”
“那个,我有点不好意思说。”
“说嘛,这里都是兄弟,又没有外人。”
“我听说刚才周筵来了,还带来他祖父周处的着作?我想……我想借来看看。”
“看,我说什么来着,财色不能动其心,但只要有书虫墨香这么一勾,他就自己跑出来了吧?”
“好了,长豫,就不要逗君平了,那个箱子,就是周筵刚刚送来的,就是给你的。”
孔坦听到这话,赶忙打开箱子,
“《默语》,《风土记》,《吴书》,居然还是周处手书的,这次可让我掏着了。殿下送我这等大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殿下了。”
司马绍心中略带惭愧的看了王悦一样,面对这样的赤心人,司马绍总觉得自己的邪恶是从血脉里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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